跟姜州吃過一頓飯過後,呂平尤為擔憂。
回去之後,他左思右想,最終給師傅夏中天,也就是省內唯一大宗師打了電話。
一開始夏中天還含糊其辭,可聽呂平的意思好像是那位姜先生故意提及此事的,夏中天便反應過來。
首先問呂平是不是得罪了姜先生,呂平沒直接說,就說有一點小矛盾。
結果,還不等呂平解釋,夏中天便一陣破口大罵。
最終,夏中天給出了答案。
然後呂平就懵逼了,哪怕直到此刻走到山路之上,仍舊感到不可思議。
徒步來到3號別墅門前,呂平站定。
等待了片刻,他鼓起勇氣,試探性問道:“姜先生,您在嗎?”
沒有回應。
呂平便有些狐疑。
難道姜先生不在這裡?
於是他聲音大了幾分,道:“姜先生,您好,我是呂平,特來拜見。”
吱呀一聲,別墅門開啟。
姜州仍舊穿著那身花褲衩子,笑呵呵的看著呂平。
“來了哈,別客氣,進來吧。”姜州隨口說道。
“我……”
呂平呆愣了那麼一下。
您不開大門,我怎麼進去啊?
他小心的看了姜州一眼,雙腳輕點,跳了進來。
走到姜州跟前,望著那張年輕的面孔,他心底更加懷疑,但有師傅開口,他必須照著做。
“噗通!”
呂平直接跪在了地上,一頭扣下,聲音平靜,道:“徒孫呂平,見過師祖。”
姜州毫不驚訝,相當坦然的受了青州市大名鼎鼎平頭哥的一拜。
他笑道:“看來,夏中天都跟你說了,不錯的,很好,那你就再跪一會吧。”
呂平真要起身,卻是猛然一頓。
什麼?
繼續跪著?
這都什麼時代了?哪怕是一些流傳幾十年、近百年的大家族也都幾乎不興這一套了。
他呂平好歹也是一方大人物,跪了跪了,頭也磕了,還不夠嗎?
“呂平,我看你似乎不服啊。”姜州雙手插兜,吊兒郎當的樣子。
“沒有!”呂平低著頭,沒敢起來,內心有些憋屈。
到此時為止,他越發覺得這個所謂的師傅,太不靠譜了。
儘管姜州實力不錯,可也教導不了一位大宗師啊?
再者從年紀上講,師傅他老人家已經快要五十歲了,眼前這位姜先生看起來也就二十一二歲。
如果師徒關係調換過來,哪怕這位是他的師兄,他也都能理解。
可師祖……簡直特麼跟開玩笑似的啊,不,玩笑都不敢這麼開。
“不服沒關係,不就是因為我實力弱嗎?假若我現在實力通玄,哪怕看起來年輕,你也不敢懷疑,對吧?”姜州說道。
呂平沒有回應,算是預設了。
姜州便笑了笑,道:“你啊,在青州這麼一塊小泥塘,覺得自己很厲害,但若是走出去,就會發現這個世界比你想象大的多,譬如你們所謂的大宗師多如狗,你信嗎?”
呂平搖了搖頭。
大宗師多如狗?
怎麼可能呢?
省內也就只有一位大宗師啊,如此看來,全世界大宗師的數量也是有限的。
“好,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
姜州胸有成竹,問道:“姜家祭祖之時,你也在場,作為一名先天,哪怕跟垃圾沒什麼區別,也應該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波動吧?”
呂平豁然睜大眼睛。
當日,他和另外一名先天高手谷德豪確實感受到一陣強烈的波動。
只是外洩了一絲而已,就足以讓他這個先天高手望而生畏,故而對姜家越發的小心翼翼。
“不錯,那位便是大宗師!”
姜州肯定道:“當然,考慮到姜家有些特殊,這個暫時略過,我再跟你說另一件事。”
“你抬頭,看看山頂那個刀削似的峰頂,仔細感受,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姜州指著上方。
呂平抬頭看去,一開始並沒有什麼感覺,可當他仔細感知後,脫口而出:“陣法?”
“哎呦,倒是有點眼界。”姜州隨口一說,卻是有著些許嘲笑的意味。
呂平一臉驚恐,再轉而看向姜州,便被震撼所取代。
陣法的刻畫,難度極大,要求極高,哪怕是一般大的大宗師也不一定行。
那麼,山頂上的陣法之中,到底是何等存在?
同時他也越發的看不懂這位姜先生了,連他都只能勉強發現的陣法,姜先生又是怎麼知道的?
“姜……師祖,那山頂有人嗎?”呂平聲音有些顫抖。
“裡似不似傻?沒人弄個陣法玩啊?”
姜州一巴掌敲了過去,道:“看到了沒?這就是你們都以為高高在上宗師,僅僅一個青州市最起碼有兩名,現在,你還以為自己很厲害嗎?”
“沒有……不敢。”呂平老實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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