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司機不斷咂舌:“嘖嘖,這些豪車,平日裡能看到一輛已經不得了了,現在都他孃的扎堆了,各地車牌都有,甚至還有外省的,都是大人物啊,奶奶的,那姜家到底有多恐怖啊。”
“好像挺厲害的。”姜州敷衍了一句。
司機瞥了眼後視鏡,笑問道:“兩位,你們是去姜州縣遊玩的吧?不是我說你們,什麼時候去不好,偏偏要這個時候去,那姜家祭祖,聲勢浩大,現在幾乎全城戒嚴了,這不是找罪受嗎?”
“是是,您說的對。”
“是唄,我們開計程車的,訊息靈通的很,你們兩個打算去哪裡玩啊?要不我推薦一個地方?”
“不,不用了,謝謝哈。”
“那行吧。”
司機百無聊賴,道:“哦,對了,你們兩個要去姜州縣具體哪個位置啊?”
姜州指了指前面的車流,道:“跟著他們走。”
“嗯?”
司機一愣,回過頭來,驚詫道:“你們兩個,去姜家?”
姜州只是笑笑,沒說話。
十公里的距離,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
當姜州和劉奕瑾在姜家門前下車之時,司機一臉懵逼。
真是去姜家的?
去姜家那可都是大人物啊,哪個不是開著最起碼百萬級豪車來的。
這兩個人是神經病嗎?
姜家府邸位於姜州縣中心,四周皆是林立的高樓大廈,而在中間,足足超過上萬平米的地盤,是一個超大的四合院。
這一天,是姜家是祭祖之日,可以說是關乎整個姜州縣的超級大事。
雖然祭祖只持續一天,但不知道多少大人物早早就來了,這也導致當地的酒店、賓館價格暴漲,哪怕比平時的價格翻了三四倍,仍舊是爆滿。
這一天的姜州縣,人滿為患。
在姜家府邸門前,本是雙行道,此時被來往的人流佔據了一條車道,一條長隊排了三四百米。
在門口處,首先是兩道安檢口,所有要進入姜家之人,必須要接受安檢。
過了安檢,則站立著四名姜家年輕人女子,穿著幹練的白色練功服,接待來訪人員。
排隊將近兩個小時,終於輪到姜州和劉奕瑾。
二人接受了安檢,來到了接待處。
其中一個接待女子,禮貌道:“兩位好,請問兩位帶名片了嗎?”
姜州自然早就注意到這名接待人員手裡握著一大堆名片,不過也沒在意,道:“沒有名片,需要走什麼程式嗎?”
“不需要的。”
那接待人員從旁邊拿出一個花名冊,遞給姜州。
姜州看了看,花名冊上面只有十多個簽名,他拿起筆,正要簽名。
這個時候,在裡面等候多時的一個年輕人走了出來,笑了笑,道:“這兩個人是誰啊?好面生啊,難道是不懂規矩的垃圾嗎?”
此言一出,頓時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劉奕瑾回頭,微微蹙眉,道:“欒先生?”
欒澤勳像是主動給二人介紹規矩似的,道:“眾所周知,姜家祭祖,是公開的,所有人都可以過來。
但經過這麼多年,大家儼然已經形成了一個規矩,那就是身價最起碼五千萬以上之人,帶著名片,如此方可進入,那麼,兩位,你們有五千萬的身價嗎?”
眾人紛紛看向姜州二人,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姜家並沒有明文規定,但這條規矩確實是諸多來人一直遵守的。
五千萬以上的身價,才有入門的資格。
開玩笑,少於五千萬的身價還敢來給姜家祭祖,不嫌丟臉嗎?
姜州沒有理會欒澤勳,看向那接待人員,問道:“如果我沒有五千萬身價的話,就不能進門嗎?”
那接待人員倒是很禮貌,道:“不是的,不管是什麼人,過來給我們姜家祭祖,姜家,都是歡迎之至的,請您簽名吧。”
“哦。”
姜州應下,便要簽名。
“慢著。”
欒澤勳一抬手,走到姜州跟前,笑問道:“你沒有五千萬身價,還恬不知恥的過來湊熱鬧,難不成是為了巴結姜家嗎?還要不要臉了。”
姜州有些不悅了,他側頭,看著欒澤勳,問道:“關你什麼事?”
“當然關我事了。”
欒澤勳理所當然道:“規矩,是大家預設的,難不成你要違反大家預設的規矩?是想要挑釁諸位大佬嗎?”
這番話說的很巧妙。
以前,當然也會有人渾水摸魚混進來的,不過沒人主動計較,那麼就沒有問題。
大家都是來給姜家祭祖的,沒必要計較那麼多。
可現在,姜州被當場抓了出來,就有點問題了。
尤其是欒澤勳還搬出眾人,若是姜州不離開的話,等若是根本沒把諸多大人物放在眼裡啊。
“確實不大好,公然違反大家的預設的規矩。”正在排隊的一名大佬發話了。
“是啊,這小子算既然被當眾戳穿,如果再仗著姜家允許任何人進入的規矩的話,我是看不過去。”
“哎呀,我想起來了,在沈神醫的壽宴之上,我見過這個人,竟然大打出手,十分暴力,難道他要在姜家祭祖上鬧事?”
眾人紛紛議論起來,嗚嗚泱泱,氣氛有點混亂。
沈神醫的大名,許多人都聽說過,這人竟然敢在沈神醫的壽宴上鬧事,顯然是一個刺頭啊。
於是便有人出聲,趕姜州和劉奕瑾出去。
“滾出去,這種人渣,不配給姜家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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