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的身體像斷線風箏,突然從半空中墜落,在即將撞擊地面的瞬間,她的周身出現一道的紫色餓的光暈,那道光暈像母親的手,輕柔地托住急速下墜的她。
在她周身流傳纏繞,將墜落的衝擊盡數化解。
“轟隆!”
白穆就沒這麼幸運了,一塊巨大的鹽晶轟然掉落,他勉強翻滾躲避,卻被砸碎的鹽晶擊中後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再抬頭時,坍塌的鹽石頭
坍塌的鹽洞中,阿瑤像睡著了一樣,懸浮在離地三尺的紫色光繭裡,無數碎石在接觸到光暈的瞬間化為齏粉。
整個空間崩壞,在漫天墜落的鹽晶碎片中,那些曾經纏繞在鼎上的鹽晶鎖鏈,像是有了觸手,向她蜿蜒而來,將她保護得完好無損。
白穆絕望了,他的褪也被砸中了,想要爬去阿瑤那裡尋求庇護,卻被新一輪的坍塌逼退。
一切塵埃落定了。
捲毛拖著殘缺的假肢,在碎石堆中發了瘋的翻找,金屬的關節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齊福的手電洞中部不斷地搜尋,突然,他看到一趟還沒凝固的血跡,手電光下,是從坍塌的石頭縫中滲出來的。
他手一抖,手電差點脫手。
“這裡!”齊福啞著嗓子喊。
兩人合力搬開面前的巨石,挑開一塊染血的鹽晶板,露出白穆蒼白的臉——他的左腿,以一種血肉模糊,但胸口海域微弱的起伏。
坍塌的碎石,形成了一個奇特的三角結構,兩側傾斜的巖板交錯支撐,頂部橫亙著一根斷裂的鐘乳石,恰好構成一個不足半人高的空間,抱住了他的命。
捲毛輕嗤:“真是晦氣,阿瑤沒找到,找到了他。”
兩人一對視:救人還是不救?
齊福顫抖地撕開他的褲管,發現他的半條腿以一種不正常的角度彎折著,怕死保不住了。
他猶豫了下,勸捲毛:“他已經受到報應了,再說了,那種時候保持中立,也算是幫我們了。”
想到自己的褪,捲毛點了點頭。
他繼續尋找阿瑤,留下齊福先簡單處理白穆的傷口。
翻了幾個小時候,白慶和大漢的屍體也找到了,但卻唯獨不見阿瑤的,齊福幾乎絕望了,一時悲從心來,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都怪我……是我太沒用了!”他攥著染血的繃帶捶打地面,“要是我當時攔你……要是我身手再好一點…”
他的哭聲突然拔高:“你不是說讓我狠,讓我變強嗎?我還等著讓你教功夫呢。”
他突然轉過身,猛地踹了腳昏迷的白穆:“你們白家都該死!你也該死……”
最後,哭聲漸漸變弱,成了喃喃自語:“其實你找知道有危險對不對?所以你一個人跟了過來,你這人就是嘴硬心軟……”
捲毛也頹然地坐在一邊,他要怎麼跟林澗交代呢?
他看得出來,好兄弟對她的不一般,先是妹妹,又是阿瑤,他怎麼承受……
石堆裡突然傳來一聲輕微的聲音。
“齊福,你好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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