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宇平淡的聲音傳了過來,“單純的就是看你不爽,再有下次,死!”
最後一個字出口,董飛躍嚇得渾身都在劇烈顫抖,感覺自己就好像被死神給盯上了一樣。
“尊上,留著也是禍害,要不要讓他永遠消失?”段飛在旁邊說道。
這話更是將董飛躍給嚇得差點癱軟在地上。
江寒宇沒有回段飛的話,將目光轉向了葉柔,“葉總,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葉柔猶豫了一下,拒絕道:“謝謝你,我開車過來了。”
江寒宇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直接上了車。
段飛也緊跟著坐在了駕駛位,啟動車輛後才小心的問道:“尊上,剛才我是不是說錯話了,不應該當著葉總的面,說直接處理掉那個傢伙。”
“痛快的死,是對他的仁慈。”江寒宇說完之後便閉上眼睛。
段飛也不再說話,開著車回到了半山別墅。
而在他們離開之後,葉柔也沒有去理會地上趴著咳嗽喘氣的董飛躍,走向了停車場。
董飛躍在緩過來一些之後,看著自己狼狽的樣子,臉上的肌肉逐漸猙獰扭曲。
“混蛋,你居然還想要殺我,你給我等著,還有那個賤女人,都給我等著,我要讓你們付出血淋淋的代價!”
那怒聲的咆哮,也只是驚醒了路邊的幾隻鳥兒。
江寒宇在回到別墅之後,將的九龍香爐拿出來,在手中輕輕的摩挲著,眼中出現了一絲懷念。
很快段飛就將準備好的東西都拿了過來,那是一塊塊木牌。
江寒宇將香爐一點點的擦拭乾淨,來到了樓上的主臥房間,在那裡本來擺放床的位置,已經變成了靈臺。
將香爐放上去,段飛準備的那些木牌被他拿了過來,手腕一翻,一把漆黑色的匕首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匕首劃過木塊,一個個字跡浮現,那全部都是他江氏一脈的先人。
供奉的牌位隨著當初的那一場大火,全部都毀之一炬,現在他要重塑靈臺。
一個個牌位在刻好之後,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靈臺上,點燃三根香,插入了九龍香爐當中。
青煙緩緩升起,江寒宇微微一笑,“爸媽,你們不要著急,很快我就會把那些人全部都送下去,以我爸的能力,在下面肯定會讓他們跪著贖罪。”
在房間裡面靜靜的站到香滅,江寒宇這才離開房間。
段飛一直守在外面,在江寒宇出來之後,立刻跟了上去。
“尊上,剛才有幾撥人在別墅的周圍轉了幾圈,我沒有輕舉妄動。”
“抓舌頭!”
聽到命令,段飛應聲之後,立刻快步走出了別墅。
江寒宇從櫃子裡面拿出一瓶酒,也沒有用酒杯,就這麼對著瓶喝了兩口。
烈性酒液劃過喉嚨,不只有酒的醇香,還帶來了一股火熱的感覺,但卻暖不熱他那顆冰冷的心。
沒過幾分鐘,段飛便已經走了回來,在他的手上還拎著一個昏迷過去的青年。
將人丟在地上,段飛躬身道:“尊上,舌頭抓來了,對方毫無察覺,並不是專業人士。”
“直接在這裡審問吧!”江寒宇很好奇是什麼人盯上了他。
段飛一腳踩在了青年的手掌上,腳下用力一碾壓。
青年受到這劇烈的痛楚,立刻清醒了過來,慘叫聲還未出口,段飛的一腳已經是踢在了他的臉上,直接就將他的下巴給踢脫了臼。
“呀,一不小心下手重了。”段飛似笑非笑的說完,又是一腳踢在了青年的臉上,將他的下巴給踢了回去。
青年疼的眼淚當時就出來了,捂著嘴跪在地上,看著面前的兩個人,眼中已經是充滿了害怕的神色。
段飛臉上的笑收斂了起來,冷聲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你們是誰,我這又是在哪裡?”青年故意裝作很茫然的裝傻充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