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讓白慕雪,抓到了弱點,很快她便熟能生巧,在防範蠱雕的同時,快速透過靈活的怨氣,來尋找出解藥。
白慕雪還順帶找出了許多的毒藥瓶,蠱蟲,用怨氣全力地揮砸在蠱雕的身上,“嘭”的一聲,瓶子砸碎的聲音響起。
大量的毒液,或者是氣化的綠毒,以一種霧態的方式,將蠱雕團團地環繞。
弄得蠱雕左思右望,有點措不及防,很快它的身體,就被毒水融化出大大小小的傷洞,立時冒起煙來,驚慌之間,它想用手去拍,結果弄得手上都是。
而白慕雪卻趁著這個時機,得意地讓怨氣排著隊,一瓶又一瓶地為自己服下解藥。
仁奇則在底下興奮地鼓掌,他猛烈地跳起,抬手便豎起大拇指。
白慕雪登時挑眉,回給他一個驕傲的小表情。
而蠱雕卻在絕望之際,抱頭,瘋狂大叫起來!它氣急,雙手也不住地握拳,渾身顫抖間,忍無可忍地衝老前輩,和仁奇所在的方向。
翅膀在極速翻旋之下,帶起一陣狂躁的旋風。
立時,白慕雪直視仁奇所在的方位,“不好!”她即刻飛空控制著怨氣,急衝過去,想攔截下狂怒暴躁的蠱雕。
可是顯然已經來不及了,心急之間,白慕雪剛要縱身一躍,加速俯衝,力圖要保護住仁奇時——
只見老前輩沉著冷靜,在寬闊而厚實的大手,把握住仁奇肩膀的同時,右手憑空就是大力一揮。
明明他的手指並沒有觸碰到蠱雕,但隔空強力的衝擊,卻彷彿有一雙透明的影子手。
憑空就將蠱雕的整個身體,狠狠地掌摑了一番,“嘭”的一聲,重甩到一旁。
前輩穩重而又冰冷的面容下,登時聲嚴厲色起來,“沒用的東西!”
巨大的衝擊,讓蠱雕一時間連續幹翻整整五排的抽櫃,順帶颳起一路的暴塵,蠱雕就這麼狠摔在上面,翅膀護住身體耷拉著。
它現在掙扎不得,雖然勉強抬了幾下頭,但仍然昏厥過去,沒了聲響。
白慕雪的這顆心,也總算安然放下來,但是她莫名聞到了一絲臭臭的味道,只是這氣息很淺,就好像是被其他的氣味掩蓋掉了大半。
仁齊和老前輩也聞到這味兒,仁奇先禁不住皺眉,下意識地捂住口鼻,心想著。
這什麼味兒啊?怎麼這麼臭。
老前輩立時心虛起來,他看向蠱雕摔倒的地方,就那個犄角旮旯處,最不容易讓人注意到的地方,藏著他的一枚,能夠透露他氣息的藥。
就是這個臭味兒,讓白慕雪聞著覺得很是熟悉。可是她又一時間想不起來,只好努力地回想著,直到她再一次地看到,那位面目表情,超級尷尬心虛的前輩——
立即豁然開朗,一副要討賬的架勢,“啊~原來是你呀!這下我可知道了!仁奇!!”
小奇蹟聽命,既然掙脫不開,他就順勢一口咬在了前輩的手臂上,還順帶踩上一腳。
前輩措不及防,當場就鬆開了少年,還大叉著腰憤憤揶揄道,“嗯?你這小傢伙,跟你姐一個脾氣!”
但仁奇的表情卻有些痛苦不堪,他拼命地揉著自己的下頜部,還用手摳到自己的牙齒裡,好頓揉搓,痠麻脹痛,簡直疼得他呲牙咧嘴。
可仁奇,也只能在心裡不斷腹誹著。
啊,他面板好硬啊,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變的,咬著硌牙!
前輩看他難受,又不能直接表達疼痛的言語,大笑著,仰頭嘲諷,“這下知道痛了吧,該!!”
仁奇一個不忿,上前與之近戰,利落的雙腿一掃,加之玲瓏的手部招式,頓時讓老傢伙應接不暇。前輩也仰起頭,靈活的頭部,倒是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躲起來非常的迅速。
敏捷的彷彿不像是個人頭……
而白慕雪也帶著搖晃的鈴鼓,奔赴上前,和仁奇弟弟打著配合。
至於她身後無數條,滿載著一切汙穢,和陰暗的怨念之氣,正在多方竭力尋找薄弱點,撕咬著前輩的全身各處。
但前輩閃躲的姿勢太過另類,因為他可以把上身,腰部,到腿以下,彎曲扭轉成任意的弧度。
任何你想不到的旋轉彎曲的地方,他都可以做到!但白慕雪也不是吃素的,她搖動著朔川鈴鼓,將所有長形的怨氣,迅速打散之。
四散飄渺的怨氣,成不規則的方式,襲擾前輩的周身,成霧化繩索般,逐漸具實化將其困住。
老前輩對此,確實無法掙脫開來,繼而又被白慕雪的怨氣繩索,這麼猛地一拉——
白慕雪剛想對前輩斬獲主導權,要對他進行搜身來著,只因爭奪大會的入場帖,很有可能就在他的身上!
結果剛一湊近,老前輩就張開大嘴,釋放出一種超強的臭氣。
這股帶著黑顏色的臭味兒啊,就這麼濃郁地直噴濺在白慕雪的臉上,嗆得白慕雪瞬時眯起眼睛,嘩嘩流眼淚,簡直被抑制得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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