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告訴我,此事跟你沒關係~”
黑鵝絨女心裡發起毛來,如芒刺背,但是這事兒是真的不能承認,除非她不想活了。
她靈機一動,反應過來,竟然誠懇地詢問對方,好似真如掏心掏肺那般。
“你告訴我,我該如何才能讓你相信!我跟他們根本就沒有半毛錢關係。”
聲音隱隱放大的瞬間,眼神之中都是真摯,但這恰恰激起了酆閻的怒火。
他一個用力,猛掐住黑鵝絨女的脖頸。
“你敢說!靄神節當晚的那些侍者,跟你沒有關係?!”
手指強大的抓握力,頓時讓黑鵝絨女痛苦不堪,好似拿了把厚重的鎖繩,將她的脖子給牢牢勒住,喉骨都要勒斷,勒得眼白都要翻轉而出。
可是她依舊在咬牙堅持,窒息疼痛之下,沙啞的聲帶,只能磕磕絆絆地道出,一些詳盡的情況。
“我跟那個線人只是點頭之交,對於他的底細我並不清楚。相互之間都有隱藏,這不是白魘屍組織內部的規矩嗎,你應該懂得的。
“況且那天我頂著你的臉,他應該認出來想把你殺掉去領功,我把他殺掉也是為幫你不是。”
酆閻聽後,冷笑一聲質問,“這麼說來,我反倒要謝謝你了?”
隨之力道再次加重。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
要不是看在她在白魘屍的組織裡,還有那麼點用處。加之傀儡術能徹底控制她,此刻酆閻怕不是早就該把她給處理了。
隨後,酆閻的手輕輕一鬆,黑鵝絨女,撲通一聲,再次倒在地上。
她摸著自己的脖子,急劇地喘息。
哪怕是骨頭被捏碎後,開始復位,她也不敢痛叫出一聲,只能微張著嘴,低著頭,用手細細地輕撫脖子,緩慢地復位。
酆閻也不客氣,她最討厭別人,在他面前耍花招,此番已經是容忍。
他反倒善意地警告,豔香閣的閣主,並且也是最後一次告知。
“你最好不要跟我玩那些,花花心思,安心與我合作,否則你和豔香閣裡的諸位,就不是區區一個‘死’字,那麼簡單了。
“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趁著我還願意與你們談條件,你們應該高興才是~”
這種高興,黑鵝絨女想來是無法體會。
她自然知道,這種所謂的合作,本身就是不平等的。
不過沒關係,只要拿到自己想要的,得到既得利益,哪怕是與虎謀皮,她也不算虧。
酆閻則以為黑鵝絨女,要給那女子救治,便就近落座,飲上一口清茶。
而黑鵝絨女,看著這周遭混亂的一切,房屋瓦舍已經被摧毀的差不多了,看起來好像經歷過一場惡戰。
此處也只有酆閻,和躺在床上的那名姑娘。
黑鵝絨女也能猜出半分。
但這件事情,確實跟她無關。哪怕是這女子體內,確實有她的控魂術式。
可到迄今為止,她還從未動用過。
她看向女子和緩的睡眠,情緒冰冷而落寞間,緩緩轉過身,再次向酆閻輕聲控訴,聲音中帶著疲憊和無奈。
“我說過,她的發病跟我沒有關係。”
這裡面有極其重大的利弊相關,一方面,承認只會加重,酆閻對她的不信任,剛才已經提到過。
其二就是,一旦承認,日後此女再發病,哪怕無關,酆閻都只會將責任,牽扯到她的身上,其結果只會後患無窮。
酆閻喝茶水的動作一停,心中的猜測卻有所動搖,反觀自己剛才所做的一系列行為……
他將茶盞放下,望向黑鵝絨女,渾身是傷,那落寞孤寂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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