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去給宜春院一個教訓,隨便警告一下金鳳支,再耍陰謀詭計,金鳳支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柳九變沉聲說道。
“姑爺自己能應付。”那個白衣人說道。
白衣人的話音剛落,柳九變的茶杯就砸了下去,白衣人輕輕一閃,茶杯就到了手上。然後仰頭喝了一口:“謝謝叔祖。”
“混小子,你懂什麼!虧你還是刑罰殿暗衛的首領。問天一回來就攪動風雲,你是不是認為他足以應付自如,就相當於鍛鍊?知道為什麼試煉延遲了半年嗎?知道為什麼在東夷玄宮、武殿、還有咱們清水洞天打的不可開交嗎?知道死了多少人?知道有多少武卒、武將隕落,知道死了多少武王?你知道為什麼嗎?
問天必須鎖在規則的匣子裡,至少在清水洞天必須這樣。讓他知道規則之外的陰暗,清水洞天就廢了,你能負這個責任?我告訴你,別說是你,就是在這裡坐鎮的真人都不敢說獨善其身。滾出去幹你該乾的事情,把我剛才說的話忘了!”
白衣人一愣,迅速消失,一夜之間,宜春院高層全部消失,換成了新的面孔,金鳳支的許多人也消失了,消失的無聲無息。
莫問天不知道這些,這一夜莫問天一直馳騁在戰場,他獨自修煉了十來天,陰陽定情丹服用了不下一百對,殘留的力量不在壓制,一旦爆發出來是很恐怖的,天矇矇亮,莫問天起身熟悉,柳如煙還在陷入沉睡。給柳如煙服用了一粒生機丹,莫問天走出房間,飄身到了樓頂,面對生著初升的太陽運轉陰陽神功,一縷細不可查的紫色元氣順著莫問天的鼻孔進入體內,莫問天所有的經脈陰陽氣開始運轉,咔吧一聲,突破了屏障,莫問天到了銀甲武士十一重。
“奈奈個秋,別人修煉九重天,我為什麼修煉十二重天。要不是我學會了煉丹術,就是廢柴了。碼的,也不對,不修煉這個功法,也是廢柴,我他麼的是不是被老乞丐捉弄了?”莫問天有些鬱悶,依照他凝練的元氣濃度,他應該進入武卒的行列了,現在還在銀甲武士巔峰的狀態徘徊。陰陽氣起始階段霸道無匹,他推算看一下,似乎可以斬殺金甲武士。
扮豬吃虎吧,這樣的而感覺也不錯。太陽已經生氣,天地交匯的陰陽紫氣已經消失,莫問天從樓頂下來,夜舞姊妹房間緊閉,估計沒有起床呢,推開柳如煙的房間走了進去,現在也只有柳如煙這裡可以留宿,其他的,哦其他的看看恐怕都不行。
柳如煙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一整夜劇烈運動,渾身痠痛,就連睜開眼感覺就費力。
“小懶蟲,起床了。”莫問天喊道。
“我已經死了,動不了了,你這個小混蛋,不知道悠著點,憐香惜玉知不知道嗎?”
“日出西窗一丈高,
梅開東床兩度窈。
美人恩重慵懶臥,
風雲再匯盼逍遙。
夫人我餓了。”
柳如煙嬌羞的用枕頭砸向莫問天,這個小壞蛋。
“滾出去,這裡是酒樓,還沒有你吃的。”
看著莫問天輕輕掩門而去,柳如煙幸福的一笑,沉沉睡去。
“青櫻,準備一些好的飯菜,等如煙醒來了給她送上去。”莫問天取了一雙筷子,和妊思禮、邰離槐他們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青櫻給他端上飯笑著說道:“昨晚是不是公子欺負我家小姐了?”
“我欺負她,開玩笑呢,是他欺負我,我才奮起反抗,經過一夜交鋒,僥倖取勝而已。別廢話了,小孩自己懂什麼,去吧。”
青櫻笑嘻嘻地收走了,柳淮水眼睛發亮:“主人厲害,有沒有什麼方法交給我們,我們這些人可是有苦難言呀。”
“二十來歲就有苦難言,欺負我歲數小呀。不過話說回來了,我還真有辦法,在你那個上面東一個小手術,靜養兩個月,保證讓你把宜春院遊遍還精神抖擻,給你試試?”
“真是無聊。”妊思禮端著飯碗到一邊吃去了。
“喂,妊思禮,你還沒有成婚呢,留什麼鬍子,裝什麼深沉,我告訴你,把鬍子刮掉,要不然扣你的工錢。”莫問天衝著妊思禮喊道。
“扣吧,反正餓不著。”妊思禮坐在門檻上自己吃飯。
“這傢伙雖然認死理,不過腦子倒是正常,望月樓是管飯的,這傢伙從來不打掃衛生,吃了飯就眯著,倒是找了一個白管飯的地方。”柳淮水說道。
“也不全是,昨天那兩個小子鬧事,讓他一腳一個踹趴下了。要不人得壞多少東西呀。小姐和氣生財,又不上他們賠償,要不是公子回來,咱們昨天就賠錢了。”青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