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這樣,我還是不能控制自己的眼睛,更不能控制自己的荷爾蒙在身體裡面不停的擴散著,直到自己的兄弟堅決的站了起來。
我羞憤難當,想撞死自己的心都有,她嘻嘻的笑著,輕輕用手撫摸了一下兄弟,笑著說:“如果讓高月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你說她會不會失望呢?”
她說著,一把就握了下去。
我眼淚猛地就流了下來,強大的屈辱感湧上我的心頭,我大聲叫著,拼命想要站起來,可無論如何都站不起來,我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就拼命的咬自己的舌頭,想用疼痛麻木自己,可咬下去竟然一點疼都感覺不到。
她的笑聲更加放肆了,整個人的身子都蹲了下來,幾乎貼在我身上,她的身上散發出非常誘人的味道,聞到那味道後,我的身子變得各位敏感,除了自己咬自己感覺不到,只要她輕輕觸碰我一下,我都會覺得特別的刺激。
我不停的喊著,罵著,什麼難聽話都罵出來了,老婊子,老孃們,老妖精,老混蛋,可我越罵,她似乎越刺激一樣,眼神中流露出來的神情似乎是一個老流氓在調戲一個粉嫩的小姑娘,那種感覺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就在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突然耳邊響起了一聲清脆的鈴鐺響,這是我聽到的除了我和棺材女人發出的聲音之外,唯一的聲音,那聲音一響起,我就清醒了很多,身體的刺激也小了很多。
那女人似乎也聽到了聲音,眉頭皺了一下,我趁著這個機會瘋狂的掙扎,打她,踹她,看她手裡拿著我的笛子,我猛地就撲上去,一口咬住笛子的埠,吹了一下。
我發誓這是我吹得最用力的一次,就這麼一聲,聲音非常的響亮,笛子聲音一響,旁邊的鈴鐺聲就更響了,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周圍的世界。
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自己還站在原地,身上的衣服沒有被撕扯下來,但是被汗水浸透了,假大哥就站在我旁邊,拼命的搖晃我,不停的喊著。
我努力發出一絲聲音:“我沒事...”
他喊得聲音都嘶啞了,見我說話了,高興得都要哭了。我看到眼前沒有棺材女人了,也沒有山羊鬍,看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那棺材女人把我引到了虛幻的世界裡,如果沒有剛才那聲鈴鐺響,我估計自己就完蛋了。
一扭頭,我就看到身後站著兩個人,一個是掩面哭泣的嫣兒,還有一個是狗根兒。
狗根兒手裡拿著一個小鈴鐺,火柴盒大小,銀色的,已經開始發黑了,他見我清醒,特別高興,但是手裡一直在搖鈴鐺,每次聽到那鈴鐺的聲音後,我就感覺腦袋清醒一點。
我剛想跟他倆打招呼的時候,覺得身體一陣虛弱,靠著嫣兒的方向倒了下去。
他們七手八腳的把我抬到樓上房間裡,我腦袋有意識,但是身上一丁點的力氣都沒有了,任憑他們把我放到床上,假大哥和狗根兒還在因為要不要送我去醫院而爭吵,嫣兒突然大吼一聲:“別吵了,他是脫水了,你,快去買一袋鹽,你,去弄點熱水,快去!!!”
嫣兒的霸氣把他倆鎮住,趕緊去忙了,很快,一杯熱騰騰的鹽水就被嫣兒用勺子灌進了我的肚子,我覺得好多了。
身子稍微有點力氣後,我就爬起來,靠著枕頭坐,輕聲問嫣兒,她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嫣兒抓著我的手跟我講了整個經過,原來,今天下午狗根兒突然跟嫣兒聯絡,說狗爺中午醒了,醒來後衝著狗根兒大喊:“快,找嫣兒,拿鈴鐺,救老二。”
說完這些話,他就重新閉上了眼睛,恢復到了昏迷的狀態。
夠根兒當時正打盹兒呢,突然聽到這句話,猛地就精神了,跟狗奶說了一聲,自己就趕緊給嫣兒打電話,這樣,他倆就拼命往這邊趕,在路上的時候,嫣兒就開始不停的給我打電話,可那個時候我的電話就無法接通了。
我聽完一楞,難道說,那個時候我就已經被那兩個老東西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