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曲

第95章 一白的隱私

高月給我出了一個特別壞的主意,這個壞主意在我看來,現在是唯一的辦法。

他們的車開走了,我和高月等他們離開了好一會兒,才打車跟了上去,其實不用怎麼跟,我都能明白他們要把我媽弄到哪裡去。

我開的那個樂器行現在已經成了他們非常隱蔽的一個避風港,他們肯定會把我媽弄到那裡去,想想吧,我怎麼能想到我媽會藏到我開的樂器行裡?

我們上的是剛才的計程車,一路上司機看了我們好幾眼,我知道他在好奇我們是做什麼的,我跟他說老實開車,什麼也不要問,多給你錢。

他點點頭,裂開嘴巴說:嘿嘿我,就喜歡你們這樣的老闆,爽快,老闆肯定是幹大買賣的,我前幾天也拉過一個老闆,跟我也是這麼說的。也是在你們村附近,。

我和高月對視了一眼,這個司機透露了兩個資訊,第一,他的嘴巴很不嚴。第二,前兩天有人在這附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我假裝不經意的問他那個人長得什麼樣,來我們村子做什麼,他嘿嘿笑著,不說,高月塞給了他一張一百塊錢的鈔票,他哈哈的笑了起來,然後賊眉鼠眼的說:我跟你們說啊兩位老闆,要說我前幾天拉的那個客人,可是非常奇怪,大概有三四天了吧,那是個老頭子,一看就是農村的老頭,長得其貌不揚的,他讓我跟他來到這個村子,從一戶人家裡面搬出了好幾個紙箱子。

他說到這裡,突然小聲說:哎,你們知道那紙箱子是什麼樣子的嗎?當時可把我嚇壞了,那幾個紙箱子,全部都是給死人燒紙的那種紙做的!!!

我和高月對視一眼,高月問他:那個老頭後來去了哪裡?他去搬紙箱子的那個房子在哪裡?

司機嘿嘿的笑著,不肯說話,我給高月使了個眼色,高月又給了他一張一百塊錢的,他嘿嘿笑著,繼續說:要說那個老頭的家啊,我記得清清楚楚的,就在第三個巷子的盡頭,他讓我把他拉到了省城最繁華的步行街上,然後用一個大紙袋子拎著紙箱子就下去了,到底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啊。

我心裡一震,然後又問了他幾個老頭長相的細節,他都點頭說對,問我怎麼知道,我說你別管了。

問完這一切後,我和高月都無比的震驚,壞了,出事了,狗爺活了!

對於狗爺的記憶已經很長時間了,在我們的印象當中,他應該死了,可是我一直都覺得他不應該會死,因為從小到大,狗爺給我的印象都是非常深沉,非常厲害的角色,誰死,他都不會死。

果然,他真的還活著!

車子一路開進了省城,果然,我們追的那輛車進到了樂器行附近,我們從計程車上下來,我跟高月使了個眼色,高月再次進到那車子裡面,跟司機聊天。

司機的眼睛一直在高月身上晃來晃去,我早就知道這個傢伙沒有好心眼,高月跟他笑著說了幾句話,突然抬手就把他打懵了。

高月在車上呆了一會兒才下來,我已經觀察著皮子他們兩個把我媽弄到了樓上了,高月跟我說解決了,這個司機永遠也想不起今天的事情了。

高月是會一些旁門左道的,對付這樣的大嘴巴司機自有自己的辦法,我們兩人跑到了樂器行的後門我託了她一下,她就爬了上去。

這個樂器行裝修的時候是我們盯著的,除了我,嫣兒,盼盼之外,沒有人知道我們給這個樂器行留了一條不用走門的路。

其實那時候我們就已經遇到了很多危險了,當時琢磨的是給自己留著一個最後的基地,如果哪天實在是不安全了,就住在這裡來,當時沒想到,這裡竟然成了關押我媽的地方,而我正好可以隨便出入。

高月上去後,拽了我一把,我也上去了,當時設計後門這面牆的時候故意設計了幾個非常方便的著力點,不過平時看不出來,只有按了按鈕之後才能發現的。

我們很輕鬆的來到了二樓。

我們沒有直接進到亮燈的地方,而是先來到一個小隔間,這裡是當時為了躲避人準備的,沒有人知道,所以我開啟隔間,發現裡面沒有被人動過後,就知道我們的秘密沒有被發現。

在隔間裡有一個監控攝像頭,從這裡可以看到樂器行的大半個部分,這些攝像頭全部都是我們暗中安上的,非常的隱蔽,就連線路都和主線路不一樣,單獨走的一個線路,單獨走的一個電錶,那個電錶的費用已經交了五年的。

我們當時最怕的就是這個地方被別人攻陷了,我們就可以在隔間裡面待著,看著外面的人,然後發出偷襲。

這次,全部用上了。

監控裡面只有一個地方開著燈,就是我們的外屋,那裡坐著三個人。

皮子,石頭,還有白天我們來這裡的時候,接待我們的那個妖嬈女人。

妖嬈女人躺在沙發上,身上穿得非常單薄,抽著煙,皮子和石頭兩個人都嘿嘿笑著,說著剛才劫持我媽的事情,妖嬈女人說你們別高興的太早,咱們的對手二虎可是個不簡單的人物,等他們知道是你們乾的,肯定饒不了你們,所以你們必須要老實點。

皮子的笑聲非常猥瑣,他嘎嘎笑著,說:尹姐,別嚇唬我們兄弟了,我們兄弟當時受老大的命令,去他身邊臥底的時候,你也是這麼嚇唬我們的,結果呢?那傻小子把我們當他的親兄弟啊,啊哈哈,還給我們錢花。我跟你說,咱們老大實在是太把他當回事了,他除了會吹個笛子,別的沒啥了不起的。

說著,他坐到了沙發上,把手搭在了妖嬈女人的腿上。

妖嬈女人一點反應也沒有,繼續抽菸,石頭也坐了過去,把手搭在妖嬈女人的另外一條腿上,說:是啊尹姐,咱們給老大辦了這麼多事,哪一件辦砸過?不過,我麼兄弟兩人一直有個問題,想請教姐姐啊。

說著,他的手就往上開始遊走。

那個妖嬈女人不但沒有拒絕,反而還配合著扭動著身子,一邊扭動一邊哼哼唧唧的說:說吧說吧,有話就說。

皮子和石頭對視了一眼,石頭說:姐,咱們老大到底是誰啊,有時候我們覺得是集團的董事長,可是總覺得不太像,您跟老大關係好,您能不能告訴我們啊。

一聽他倆說這個,妖嬈女人猛地就站起來,轉身甩給兩個人一人一巴掌,一臉不屑的說:呸,就憑你們兩個貨,還想知道老大是誰?你們兩個是不是還想著佔據老大的位置呢?愚蠢!

說完,她從兜裡掏出兩張黃色的符,分別遞給兩個人,說:來,把這兩張符吃了,快!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突然發力,兩人一前一後的把妖嬈女人就堵上了,誰都沒說話,拳頭全部招呼了上去。

我和高月對視了一眼,這是最好的結果,他們起內訌了,只要他們亂,我們就有充足的機會。

突然,我和高月就驚呆了。

我倆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兩個人就趴下了。

他倆似乎受了非常嚴重的傷,躺在地上呻吟著,就是起不來,妖嬈女人繼續躺回沙發上,她手中的煙還繼續燃著,不屑的說:兩個廢物,你們的小命隨時掌握在老大手裡,還敢對老大動腦筋,真是不想活了。來人!

她話音剛落,從隔壁一個小門裡就出來了一個人,我和高月一看,來人正是白天張羅我們買鋼琴的服務員小妹。

可那小妹現在臉上卻一丁點的笑容都沒有,一臉的肅殺,妖嬈女人指指他們說:把這兩個廢物給處理了吧,肉身全部切除,餵狗。精神也收起來,永世不得脫身。

那小女孩答應了一聲,一隻手拎著一個人就往外走,地上的皮子和石頭驚叫著,求饒著,沒有人搭理他們,很快就離開了。

我和高月都非常震撼,我倆以為石頭和皮子能折騰出一丁點的風浪的,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趁機作亂了,可沒想到他們完全被秒殺,一頂點風浪都沒有機會折騰出來。

簡直是完蛋玩意兒。

妖嬈女子繼續躺著抽菸,抽了好一會兒,她猛地往攝像頭的位置看了一眼,我們一愣,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看我們一樣。

難道說,我們已經暴露了???

高月拍拍我,趴在我耳邊小聲說:不要怕,咱們應該沒有暴露,只是她有第三感而已,她現在只是感覺到有人在看她,但是到底是誰在看,用什麼東西在看,她還不知道。這種感覺我也經常有,她和我都是比較有靈性的人,換句話說,就是掌握了一些這個世界規則的人。

我點頭,此時妖嬈女人的眼睛已經不再看攝像頭,而是繼續抽菸,不過奇怪的是,她一直沒有關燈。

我和高月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因為我們距離那女人非常非常的近,只有一個承重牆之隔,不過我們是戴著耳機聽他們說話的,所以只要我們兩個不發出動靜,她是不會發現我們的。

過了好久,她還是沒有關燈,我知道她一定有事,或者在等人,否則不會這麼晚了都不關燈,不睡覺的。

果然,又過了一會兒,我聽到輕輕的敲門聲。

那女人翻身坐起來,走到門口開啟門,一個人影迅速的鑽了進來。

一看到那個人影,我和高月再次對視了一眼,更加確定了我們的想法。

那人影不是別人,正是一白!

一白還是穿著一身白西裝,白皮鞋,頭髮梳得很立正,一副帥呆了的樣子,他一進來,立馬就把妖嬈女人抱了起來。

兩個人的呼吸都粗重了許多。

一白把妖嬈女人扔到沙發上,就開始脫衣服,妖嬈女人一邊喘息著一邊說:老大讓你辦的事情都辦完了?

一白已經把上衣脫下來了,哼唧著說:恩,辦完了,就等結果了,這件事情一旦產生效果,老大的後顧之憂就沒有了,可憐那個小子空有一個好的身份,自己卻不知道,就是個傻X!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赤身裸體了。

妖嬈女人也一樣。

高月被過身去,他倆開始戰鬥,戰鬥的時候還不忘了評價我,妖嬈女人說:那個小子白天來了,帶著那個女鬼,唉,真是可惜了,這小子一副好出身,如果給了我,該多好啊。

一白用力頂了一下,嗤笑著說:怎麼,如果你有那出身,你還想背叛老大不行?

妖嬈女人一臉紅暈的說不敢,連說了好幾句,不過最後一句帶著點幽怨。

一白一愣,輕輕撫摸著妖嬈女人說:老大又欺負你了?

女人沒吭聲,眼淚一閃一閃的,似乎要掉下來了。

一白長嘆一口氣,做完後,抽著煙在沙發上坐下來,悶了好一會兒後突然開口說:要不,咱們走吧。

妖嬈女人從後面抱住他,哭泣著說:走?能走到哪兒?你覺得哪裡能容得下咱們?就咱們這種半人不鬼的樣子,連生存都需要依靠著老大,還能去哪兒,還敢去哪兒?更何況,這個世界上,你覺得哪裡是老大不能去的?

一白扔掉菸頭,狠狠的說:實在走不了,就,就幹掉他!

這句話說的時候聲音非常的小,我們聽不到,但是能從他的口型上看出來,那女人趕緊捂住他的嘴巴,一臉惶恐,哭著說:千萬不要說這樣的話,千萬不要說...如果讓老大知道了,我們就徹底完蛋了。我不希望你受苦,你知道的,那種痛苦比死還難熬,簡直生不如死。

一白突然站起來,呼哧呼哧的喘息著,他的臉就衝著攝像頭,我看到他身上的青筋都展露出來,表情極為恐怖,不過他沒有發出一絲聲音,這種猙獰維持了好長時間,他才平靜下來。

我能看得出來他心裡很痛苦,很需要發洩,不過他不敢喊出來,因為他害怕他的師傅知道。所以他選擇了這種發洩方式。

平靜下來後,他癱軟在沙發上,撫摸著妖嬈女人,輕聲說:這樣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咱們要一輩子當別人的傀儡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寧願去死,去過那身不如死的生活,也不願意看著你受罪...

妖嬈女人不哭了輕輕親吻他,然後小聲說:這樣不也挺好嗎,最起碼咱們兩個還能時不時的見一面,我覺得這樣就挺知足了。你看恆師兄,你再看看金師兄,你這兩個師兄犯錯後的下場實在讓我膽戰心驚,白啊,我真的不想讓你和他們一樣,如果你真的要和他們一樣了,我寧願也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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