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年如絮的作風,明明什麼正經身份都沒有,卻以青梅竹馬的關係時刻找存在感。
隋玉想起幾年前的那些事情,就覺得年如絮對連舟的愛偏執、可憐,又荒唐。
歐陽騰看到隋玉在笑,卻覺得驚悚:“你笑什麼?”
隋玉回神,看了他一眼:“啊,我沒笑。你繼續。”
歐陽騰又看了她一眼,接著道:“連舟與那位弟妹只有合作關係,在年如絮眼裡,卻搞得好像那兩人有姦情。這事兒她自己看汙也就罷了,偏偏她還有意搞事情,風聲就傳到了連家的耳朵裡。”
“這下,可就真炸了窩。連家上下鬧騰了起來不說,連舟也惱火了。”
“他養了個女大學生,與那位大學生同居,有意疏遠年如絮,不讓她再過分關注他的生活。”
“這年如絮啊,就差把‘嫁給連舟’寫在臉上。連舟這麼一來,幾乎是把她逼瘋了,竟然帶著孩子上連舟那小別墅去了。”
“結果這麼一鬧騰,把那女大學生肚子裡的孩子弄沒了……”
隋玉的呼吸微微一窒,捏住了手指,心想年如絮這下是徹底踩了連舟的底線。
連舟雖然有心報復,但對於家人是有執念的。
且不說他對於那大學生是什麼感情,但他留著那孩子,就是想有個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家人。
“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連舟與年如絮就掰了唄。”歐陽騰一攤手,“你說她作不作?”
“她要是耐耐心,做不了連太太,那好歹也是連舟的紅顏知己。以後日子長了,做個地下情人什麼的,不也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