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這樣,只要說起孩子他們兩必會劍拔弩張,即便過去五年他也依舊。
“既然如此,那就把那個野種給我,這樣可以了吧?”凌惜的語氣也不好。
他不相信自己,他那麼大的權勢,難道這五年裡連這麼一件事都查不到嗎?他既然這麼在意為什麼不去查?為什麼不查清楚?
還是說他根本真的就是因為顧晚那個女人強行給自己和孩子扣的帽子?
那他,真噁心!
陸景霆:“……”
這樣戾氣的凌惜,他還不曾見過。
和之前面對的高冷女人不一樣,這時候她就是個瘋子。
“我看你真是瘋了,瘋了。”可不就是瘋了麼?薄懿身邊也敢待下去。
要知道,現在跟在薄懿身邊,那可是隨時都會要命的事兒,然而這個女人,竟然也能做到什麼都不在乎。
凌惜:“沒別的事兒我就掛了。”
“嘟嘟嘟!”
話落,電話那邊的女人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陸景霆這邊,現在書房已經冷到極致。
該死的女人,她剛才說了什麼?要告他!?就憑她,還是她以為現在跟在薄懿身邊就能為所欲為?
薄懿現在還沒徹底走上那個位置她都敢如此囂張,這要是真的成功了那還得了?
……
這邊。
凌惜結束通話陸景霆的電話後,滿身堅硬就這樣卸下來,散發著一股散不去的疼痛。
那種痛,看上去讓人覺得心疼。
“你在這裡做什麼?先生那邊的客人走了,讓你過去一趟。”左燁出現在凌惜身後。
凌惜:“知道了。”
瞬間,收起身上的憂傷,換上堅實面具。
剛才她面對薄懿的時候害怕到了極致,結果沒想到突然來了訪客,她以為因此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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