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思對凌惜溫和的說道,絲毫沒計較她剛才言語中的不妥。
而電話那邊的人越是這樣,凌惜心裡就越是難受。
乾啞著聲音對電話那邊的女人道了一個‘好’字。
結束通話電話後,她立刻打給了左燁。
那邊很快接起:“回來了?”
竟然是薄懿的聲音。
男人的聲音明顯不悅,哪怕是隔著電波凌惜也能感覺到。
“那個,我下午請假。”凌惜鼓起勇氣對電話那邊的男人說道。
他和薄懿之間的關係,是恩,但卻也因為這份恩情牽扯了太多太多的東西。
而且對薄懿,凌惜骨子裡有一種天生的畏懼,有些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這個男人什麼,每次看到他,腿就止不住發軟!
“去哪?”
那邊的男人語氣更有幾分不悅。
凌惜:“去,去,見兒子。”
在感覺到這明顯的不悅,凌惜幾乎話都要說不完整。
“嘟嘟嘟。”話音剛落,電話那邊直接就結束通話了。
凌惜:“……”
他,這是在生氣?
不可能的,那個男人隨時都是這樣惜字如金,而且隨時都是這種冷冰冰的,在他身上要說生氣的話。
還不如說他就是見不得他身邊的人請假。
凌惜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然後讓計程車司機往陸家的方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