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守夜這種事是壓根兒就輪不上我的,可是沒想到排骨哥竟然讓帥氣哥把我也給排了進去,帥氣哥守戌時和亥時,排骨哥守子時和丑時,而我則負責守寅時。
當時我感到很是無語,心說就我這麼一個啥也不是的主,守夜有什麼用,要是真的來了野獸還不只有當人家晚餐的份兒,雖然只讓我守一個時辰,但是我還是一臉的不情願。
排骨哥並沒有管我願不願意,直接一個翻身就躺下睡覺了,當時我又一想也對,人家是來幫我補陽壽的,守個夜是我理所應當的事情,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排骨哥躺下之後,帥氣哥湊到了我的身邊對我笑了笑說道:“不用擔心,守夜的時候要是遇到了什麼危險的話,你就大喊,有我們兩個在不會有事兒的,你先睡吧。”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就原地躺了下來,本來我是想睡來著,但是躺在地上怎麼也睡不著,一旁的火堆更是刺刺拉拉的作響,索性我就再次的從地上坐了起來。
“怎麼?你不困嗎?”坐在火堆邊正在添著材的帥氣哥開口問我。
“嗯,睡不著。”說完我就往火堆前靠了靠。
我看著眼前的火堆良久,隨後開口對帥氣哥問道:“凌羽哥,你說我的陽壽補的齊嗎?”
聽我這麼問,帥氣哥將一把乾草丟進了火堆後轉過頭來對我笑著說道:“你放心吧,你的陽壽補的齊,段飛他只是嚇唬你的。”
“真的?!”
“嗯,真的!”
再次的確認之後,我心裡立馬感覺到無比的順暢,就好像是心頭壓著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一樣,心情也跟著變好了。
帥氣哥不像排骨哥那麼冷言冷語,是一個非常健談的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他和排骨哥。
原來帥氣哥和排骨哥兩個人是師兄弟,他還說他這個師弟以前也是很愛說話的,但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至於發生了什麼,帥氣哥沒有說,但是從帥氣哥的面部表情來看,那一定是一件令排骨哥一輩子也忘不了的事情,不然也不會改變了他的性格了。
本來我是想追問當時所發生的事情的,但是我剛一開口,就傳來了排骨哥的一聲輕咳,顯然排骨哥他並沒有真的睡著,而是一直在聽我和帥氣哥說話,而他這一聲輕咳顯然是想讓我閉嘴,於是我很是知趣的對帥氣哥笑了笑,便再一次的躺了下來。
可能是心裡變的舒暢了,躺下沒一會兒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而睡著的我又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
夢裡邊我又夢到了那個背對著我的女人,她依舊哭著讓我趕緊走,讓我好好的活下去,說完就快步的朝前跑去,見她往前跑我快步的跟了上去,我想要拉住她看看她長的是什麼樣子,問問她為什麼要對我說那些話,可是我的手伸出去卻無法抓住她,雖然近在咫尺,卻也感覺遙不可及。
見抓不到她,我就想喊她,可是就在我打算開口的時候,忽然感覺腰間一陣的痠疼,然後我就從這個奇怪的夢裡邊醒了過來。
當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竟然發現排骨哥正一臉不爽的站在我的面前,而他的一隻腳則在繼續的踢著我的腰。
見我醒了排骨哥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後說道:“你小子睡的夠死的,趕緊起來,輪到你守夜了。”說完轉身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躺下了。
我揉著吃疼的腰從地上坐了起來,靠在火堆前一個勁兒的打著哈欠,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也就在我坐在火堆旁舒服就快要再次睡過去的時候,耳邊忽然間響起了一陣沙沙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