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跟劉嬌嬌從小就認識,但是像如今這麼傷人的話我還是有一次說,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沒辦法我這也是逼急了,才順嘴說出來的。
“冬……冬子,你……你……再也不理你了……嗚……”顯然我這句話是傷透了劉嬌嬌的心,雙手捂著流著淚的臉就奪門而去了。
不得不說這話說的還真就起到了作用了,可是我的心裡卻十分的不是滋味兒,平時跟她開過那麼多次的玩笑都沒事兒,但是這一次恐怕徹底的傷透了她的心了。
關於劉嬌嬌的事情根本就不容我多想,此刻天色已經越來越黑了,必須得馬上的開始燒紙才行,於是我忙就將大門再次的關上,轉身就開始燒起了紙。
天晚上頭頂的夜色很美,漫天的星斗,一輪明月掛在夜空中,一絲的雲都沒有,甚至都沒有一絲的風。
沒有風的緣故,擺在棺材頭上的那盞長明燈的火苗就好像靜止了一樣,一動也不動,就連火盆裡的燒紙似乎也失去了動力,燃燒的有氣無力慢條斯理的。
因為身在張家老宅中,我便燒著紙便開始有意無意的注意起了四周,說來也是奇怪,這老宅子少說也荒廢了有好幾十年了,但是這院子裡竟然一點兒的雜草都沒有長,院子中的地面也很乾淨,就好像時常都會有人打掃維護一樣。
月光照的見的地方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銀裝,月光照不見的地方則是漆黑一片,每每目光掃到黑暗處的時候,我都會緊忙的將實現移開。
關於張家老宅的故事聽多了,雖然我很是害怕會發生什麼,但是出於好奇心我又特別的希望有事情發生,然而幾個小時過去了,什麼都沒有發生。
起初還是很害怕的,但是時間一久了,竟然覺得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都說這張家老宅鬧鬼,但是我卻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聽到,想想這傳說中本鎮最兇的鬼宅也不過如此,真不知道那些被嚇死嚇瘋的是不是鎮上的人編出來嚇唬人的。
可能是白天吃的太多的緣故,燒著燒著竟然有了想要上茅房的衝動,看了看時間竟然已經過了十二點了,見一旁還有一小沓的燒紙沒有燒完,當即抓起來一把全都塞進了火盆,起身就準備去方便。
繞過了廳室,朝著後院的方向走去,但是當我繞過了廳室到了那所謂的後院之後,忽然發現眼前竟然是漆黑一片,說是伸手不見五指那都不為過。
我忽然就停下了腳步,望著眼前的一片漆黑拿起了悶來,心說這是怎麼回事兒呢,剛剛這路上還挺亮的,怎麼到了這兒就變的這麼黑了呢,就好像月光根本就照不到這裡一樣。
看著眼前那一片漆黑,我忽然有了想要打退堂鼓的念頭,可是我這要轉身還沒轉身呢,忽然門兒沒把住就放了屁,直接就把屎給逼到了關口處,頓時想要方便的衝動就更加的強烈了。
本來想著在忍一忍,忍到天亮再說的,可是如今再也忍不住了,無奈我也只能是硬著頭皮繼續的往前走了。
我終於是開啟了手中的手電,頓時眼前的黑暗消失了,眼前便是後院,跟前院沒有什麼區別乾乾淨淨的,拿著手電在眼前掃了一圈,最後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找到了茅房。
這張家也真是講究,就連茅房都是兩個挨在一起的,想必當時也是分男女的吧,如今我也管不了那邊是男哪邊是女了,隨便的拽開了扇門就鑽了進去。
方便的時候我喜歡胡思亂想,尤其是身在這種鬼地方,那腦子裡不想都不行,全都是關於這張家老宅的那些個故事。
想起了那些個故事,同時我的腦子裡也浮現出了一絲的疑問,那就是當年那個丫環最後不是投井死的嗎,可是這張家老宅的前院後院我都看了,根本就沒有什麼井啊,難道說那井不在這張家老宅裡,又或者說那井已經被人為給填死了。
想想那丫環也是夠可憐的,生前竟然活的豬狗不如,但是可憐之人必定有可恨之處,話說這丫環下手也是夠狠的,把這一家人毒死了不說,還把他們的腦袋全都給砍了下來扔進了茅房,想想都覺得……
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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