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的話清晰在耳,剛剛來的路上林沫一直在想,還真的被她想到了。
爺爺病的突然,尤其是後幾日,病情急速下降,走的也快。爺爺病倒之後,家裡的傭人裡裡外外全都被換了個乾淨,她們都是謝舒雅的人,監視著她,監視著爺爺。
爺爺病倒的這些日子,並未給過她任何東西。
倒是去年她生日的時候,爺爺送過一隻復古的八音盒,告訴她一定要好好保管那個八音盒,因為很重要。
說這話的時候,只有她和爺爺兩個人在場,不曾被旁人聽見。
林沫當時覺得這只是一個挺好看的八音盒而已,沒什麼特別的,但因為是爺爺送的還特意叮囑,她一直將那個八音盒藏在自己衣帽間的一個小暗格裡。
她不能肯定八音盒裡一定藏著什麼,也不敢肯定在她被趕出去的這幾日裡,八音盒有沒有被林文謙他們翻到。但是這一趟,她必須要進去看一下才放心。
眼下,擺明了林文謙一家子在耍她。
想正大光明的進去,怕是不可能了。那就只有……
林沫往後退了幾步,環視四周。
林家的院子,鐵欄建的挺高,唯有這雕花大門上的稜角尚且平和,不那麼尖銳。
也只有從這裡翻進去了。
林沫搓了搓手,活動了下手腕腳腕,手指握住了鐵欄門上的鐵,深吸一口氣慢慢的往上爬。
“爺……”車內,冷仲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的朝後輕喊了一聲。
後座,容烈靜靜的坐著,暗淡的光影中隱約能看見他俊美的輪廓,只是面容冷峻,叫人心生一絲敬畏。
此刻,他的目光透過車窗,落在前方的鐵欄門上,黑眸平淡,無甚情緒。
冷仲瞧見,還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又給嚥了回去。
沒有人能左右容爺的思想,也沒有人能揣摩他的情緒,即便冷仲跟了他快十年,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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