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緊跑慢跑,從側門跑出了別墅。
腳下草地柔軟,確定沒人跟過來,她才拍著胸口,心有餘悸的噓出了一口氣。
差點兒,差點兒就被發現了。
不過偷聽很有收穫,容烈竟然在調查那晚的事情?
那晚她被折騰的渾身疲軟,趁男人還在熟睡的時候,穿著他的衣服逃之夭夭……
不是因為她喜歡穿他的衣服,而是因為她的衣服……全都被他給撕碎了,根本沒法穿。
回家之後,她就把那套衣服給扔進垃圾桶了!
這怎麼也是一樁醜事,她沒辦法說出口。並且對方還是容烈,她沒那個膽子跟他要說法,只恐怕被他知曉,會禍及整個林家。
容烈,是整個涼城都不敢得罪的存在!
不僅僅因為他夠強大,還因為他的手段夠絕夠狠,絕對的睚眥必報型別。
林沫吃了虧,心裡不忿。又不能掐死他,又不想便宜他。
靈機一動想到一個羞辱他的方法,從錢包裡抽了幾千塊,放在了床頭櫃,然後離開。
嗯,她要反客為主,是她佔了他的便宜,而不是他佔她!
她當時那麼做,單純只是想出口氣,現在看來,容烈是記上仇了?
事情都過去半個多月了,他還在查,這是掘地三尺也要挖出她來的意思?
林沫盯著自己空蕩蕩的左手手腕,眉心蹙的要打結。
她說那晚之後那條手鍊就不見了呢,原來是掉在床縫裡了。現在還落在了容烈的手裡,要是被他查到那晚是她,他會不會吸乾她的血,再把她大卸八塊?
林沫覺得,這事兒應該儘快解決掉,絕對不能叫容烈逮住她。
否則就都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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