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烈從不摻和別人的事情,也就他的事情還樂意管管。他肯出手,事情一定能完美擺平。
容植覺得,甚至不用容烈出馬,只要報上容烈的名字,整個涼城都能抖三抖了。
想著想著,他竟然還有點小興奮,遂一口答應了,末了還不忘記叮囑,“七叔,這件事你先不要告訴沫沫,不然以她的脾氣肯定不會同意讓你去。”
“嗯。”容烈應了一聲,辨不出情緒。
……
次日清晨,晨光熹微。
二樓的客房裡照常傳來砰的一聲悶響,緊隨而來的是女孩的痛呼。
小菲帶著一眾傭人推門進去,果然看見林沫扒拉著床沿從床的那邊爬起來,頂著一頭亂髮哀怨,“你們家容爺又雙叒叕吃人了!”
小菲噗嗤笑出聲,“林小姐,您為什麼總是說這麼奇怪的話啊?”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只是你們都不敢說而已。”林沫揉著摔疼的屁股,坐在了梳妝檯前,任由傭人們給她梳妝打扮。
等弄好了下樓,餐桌上擺著豐盛的早餐,卻不見容烈的身影。
小菲給她拿來餐具,“林小姐請用餐吧。”
“容烈呢?”林沫問。
“爺已經用過了。”
“這麼早?”林沫看了眼牆上的擺鐘,“才六點多。”
目光移回到了早餐上,又怪道:“今天早餐怎麼這麼豐盛?”
她剛扯了一塊麵包放進嘴裡,就聽小菲在旁邊說道:“爺說,這是最後的早餐,希望您好好享用。”
“……”林沫動作頓了頓,然後繼續啃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