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林沫認真的重複了一遍,“或許是哪位好心人知道我的椅子被人弄壞了,看不下去了送給我的吧?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安老師這樣嚴厲,要求祖國的花朵站著上課。對吧?”
“……”安瀾被噎的臉色陣陣發青,“林沫,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我說的是實話呢。”林沫保持微笑,兩眼彎彎,規規矩矩的站著,看上去十分的乖巧溫順。
“林沫,你不要以為你這樣就能逃避責任,把這樣的椅子搬進教室,你是在故意激怒你的老師嗎?還是在為昨天我罰站你的事情鳴不平?”
辦公室挺大的,一個系的老師都在同一個辦公室裡辦公。這邊聲音稍微大一點,都能引起其他老師的注意。
這不,隔壁那桌的老師就探頭過來說:“安老師,好好跟學生說,別嚇著小姑娘。”
安瀾還沒開口,林沫就弱弱的道:“安老師,我真的沒有。”
那一副柔弱的模樣,像是吞了不少的委屈。
安瀾被慪的不行,卻又憋著不能發火,只能冷笑一聲道:“叫你家長過來。”
林沫更委屈了,低下頭道:“對不起安老師,我……沒有家長。”
啪的一聲,安瀾終於是忍不住拍案而起,“林沫你什麼意思?”
安瀾本來就嚴肅,平常就挺喜歡板著一張臉,現下生起氣來更為嚇人。
“我說的是真的,我爺爺剛去世,我哥還沒回來。所以我沒有辦法叫家長過來見您。”林沫說。
安瀾冷笑一聲,“那你就在這裡站著,一直站到我滿意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