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一噎,“……當然不是。”
她向來敢承擔,只要真是她的錯,她一定會擔責的。
“那就好。”容烈唇邊藏著一抹笑意。
林沫咬咬唇,始終覺得不相信,“容先生,您能不能描述一下當時的經過?”
容烈看向她,“你……確定?”
那三個字,意味深長。
觸及到他眼眸中的笑意,林沫忽然就改變主意了,猛地搖頭,“還是算了。”
陪著容烈吃了晚餐,林沫回到了傭人宿舍,洗了澡靠在床頭,想到周銘今晚說的話,抿抿唇,拿起手機撥通那個神秘的號碼。
依然是空號。
林沫握緊手機,想,要不明天去查一下吧。
次日,天色晴好。
今天是週末,不用上學,林沫打算睡到自然醒,卻還是被鬧鐘給叫醒了。
之後怎麼也睡不著,洗漱完,跟著小菲一塊進前廳伺候。
小菲擺了兩份餐具,就帶著其他人出去了,林沫也要離開,腳才走到餐廳門口,迎面跟容烈碰個正著。
“容先生早。”林沫揚起微笑,主動跟他打招呼。
容烈卻只是冷冷的掃了她一眼,目光只在她臉上停留了很短暫的一瞬,面無表情的邁著長腿從她身邊走過,連擦身而過時帶起的微風都是冷的。
林沫聳聳肩,正要抬腳離開,他的聲音卻從身後傳來,“過來。”
林沫:“???”
容烈已經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說的理所當然,“我討厭一個人吃飯。”
林沫:“……”
想說,那以前你是怎麼過來的?怎麼偏我來了,就開始討厭一個人吃飯了?
想是這樣想,卻沒說出來,畢竟有免費的早餐吃,還是一件好事兒。更何況容烈家的伙食,是真的超級好。
林沫夾了一塊蝦,細嚼慢嚥著,冷不丁容烈忽然開口:“你打算什麼時候幫我找深海之淚?”
“咳……”她差點被噎到,咳了兩聲才道:“等時機成熟的時候啊。”
“什麼時候時機成熟?”容烈不緊不慢的追問。
“應該快了。”林沫含糊回答。
容烈的手指敲了下桌面,“具體點。”
“嗯……”林沫很認真的想了想,回答:“過了下週一應該差不多了。”
容烈起了幾分興致,“下週一?”
“嗯。”林沫點頭,“那是個很重要的日子,但是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到了那天你就知道了。”
要是一切順利,她能擊敗林文謙那夥人,加上週銘這邊的支援,暫時拿下林氏主權,她就不需要再依靠容烈了。到那時候她是林氏董事,權利就足夠大了,還幫容烈找什麼深海之淚?去他的吧!
用過早餐後,容烈和往常一樣出了門。
他一走,林沫也自由了,揹著包包也出了門。
君山湖墅外面,容植的車停靠在一個較偏的角落裡,等林沫的身影一出現,容烈立刻發動汽車駛了過去,車子堪堪停在了女孩的身邊。
車窗降下,林沫從包裡掏出鴨舌帽戴上,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車座。
容植一邊把車開走,一邊偏頭看了她一眼,“沫沫,什麼事兒啊?這麼神秘?”
“容植,我記得你有個挺全能的朋友,可以查到全球任何號碼和地址的對吧?”
容植點頭,“是有這麼一個人,怎麼了?”
“我有個號碼想讓他幫忙看看。”
容植說:“什麼號碼啊?拿給我看看先。”
“不行。”林沫抿抿唇,一臉嚴肅,“這個號碼對我來說太重要了。”
容植也沒強求,也不再多問,只點點頭道:“好。不過……”
林沫側首,“不過什麼?”
容植訕訕的,“不過我那個朋友脾氣有點古怪,而且總是行蹤飄忽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聯絡上他。”
“……”
“我先試試看,如果聯絡不上再找我七叔。”
“容烈?幹嘛找他?”
容植咳了一聲道:“其實……那人是我七叔的一個朋友,本事大,脾氣也大。我也就見過他兩面而已。”
林沫:“原來是容烈的朋友……那我們找他查號碼,他不會告訴容烈吧?”
其實告訴容烈也沒什麼,這本來就是林家的事情,容烈那樣的人根本不屑於插手別人的家事。但是透露的越多,林沫就會越覺得沒有安全感。
容植搖頭,“不會的,我七叔平常很忙的,而且那人也不是喜歡四處亂說的人。”
“嗯,那就好。”
車駛離君山湖墅之後,找了一處僻靜的場地停了下來。
容植拿出手機,在通訊錄裡翻出一個特殊的符號,林沫瞄了一眼,“為什麼叫S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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