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又在吃人了?
林沫越想越害怕,沒有猶豫的竄回屋子裡,砰的一聲將門給鎖上,然後跳上了床,把自己整個裹在被子裡。
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與此同時,走廊盡頭的房間裡。
地上有灑出來的茶水,容烈淺灰色的衣服上也沾了些水漬,他站在那,神色間簇滿不悅,周身散發出寒冷的氣息,令人膽戰心驚。而他的腳邊,一個女傭幾乎整個趴在地面,渾身劇烈的顫抖著,彷彿一個木頭堆積的娃娃,讓人擔心隨時會抖散架。
誰都知道,容烈脾氣不好,很不好!
上次就有個女傭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衣角,第二天就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沒人知道她去了哪兒,也沒人敢問。
君山湖墅的薪水,讓多少人趨之若鶩,可跟錢比,還是命更重要吧!
“滾!”
如一道特赦,女傭僵了兩秒,隨後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林沫不記得自己是幾時睡過去的,只是睜開眼時,發現周圍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周圍的空氣憋悶,她似乎身處一個櫃子裡。
聽見外面傳來動靜,她便伸手推開了面前的木板,一絲微光灑進來,同時也讓她看清楚外面的情形。
一個男人捏著一個女人的脖子,修長的手指細細的摩挲,之後,猛地張開獠牙,一口咬下去。
“啊!”
慘叫聲震動耳膜,鮮血四濺。女人的身子如紙片般,迅速的消沉下去……
男人轉過臉來,林沫看清他的臉。
是容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