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襯衣也都被她的手抓得亂七八糟。
她忘記了逃離,鬆開手連連撫著他的衣服。
“我沒事,就是你的襯衣……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霍厭沒有移開放在她腰間的手,他眉眼低垂,打量著手足無措的孟晚溪。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變了很多。
以前的孟晚溪常年在片場,她英姿颯爽,有種巾幗不讓鬚眉的颯感。
可是被傅謹修關在家三年的她,身上少了那一股子隨性。
像是英姿颯爽的花木蘭變成了柔弱可人的林黛玉。
更美,更嬌,也更惹人心憐了。
怪不得傅謹修死都不想放手,就這樣的一個嬌嬌兒,誰捨得?
連帶著他看向孟晚溪的眼也多了一抹溫柔,心裡更像是有羽毛輕輕撥動。
這麼近的距離,心愛的人就在咫尺,他只要伸開雙臂就能將她禁錮在自己懷中。
他不動聲色看著那隻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拍著他胸前的襯衣,女人小臉一片慌張,“你還有備用襯衣嗎?”
其實是有的,後備箱常年存放他的備用衣物。
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一句:“沒。”
他們這樣的人最重視禮儀,她每次見到霍厭,哪怕是在家都是衣著整齊,襯衣永遠扣至最後一顆。
衣服平平整整,熨燙整齊妥帖,每根髮絲都打理得一絲不苟。
讓他敞著領子去見人,也太失禮了。
“一會兒到商場的時候停一下,我賠你件襯衣吧。”
霍厭點頭,“好。”
孟晚溪鬆了口氣,突然感覺到腰間那一條鬆鬆攬著她的手臂。
目光下移。
自己正坐在霍厭的腿上,兩條小腿貼著他的西褲滑下。
兩人的姿勢曖昧又旖旎,氣溫驟然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