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只不靠譜的豬沒有將源石山發生的事拿出來炫耀。”
人群中,楚天佑看著那喋喋不休的缺德豬,本名沅豬,但他只叫它缺德豬,因為實在是太缺德了,再看了看四周的一些被缺德豬洗劫一空的苦主們,心中不由的鬆了口氣,他是做夢也想不到,時隔多年,居然還會遇到這隻豬,他原本還想教育那隻豬,卻不成想又差點被反教育了。
“我還記得在某座山上,曾經淋溼了一個季節。
那年,我雙手插兜,背對眾生……”缺德豬一邊說著,一邊淡淡的朝臺下的人群中看了一眼,而後嘴巴張開,正要繼續說下去時,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音將它的話語給打斷了。
“咦?那一年,你屈尊降貴教育了那些人,難道就沒有得到什麼戰利品嗎?”
然而,有時候怕什麼就會來什麼,這邊楚天佑才剛剛鬆了口氣,高臺上那隻豬若有似無的瞥了眼他,而後果然提起了源石山發生的種種。
“馬達!”
楚天佑怎麼會不知道那隻豬想要做什麼,無非就是想拉上他唱雙簧,這是逼他就範,而他還不得啊配合那隻豬上演這樣一齣戲碼,他可不願想起當初在源石山發生的一切,現在想來,簡直就是噩夢一樣,雖然他沒有被缺德豬的豬尿真正的淋到身上,可是這種事情是好說不好聽啊。
“哦,你有興趣聽那一年,那一夜發生的事嗎?可是本尊現在想講的是有關淋溼了一個季節的事呢。”
一個穿著大花褲衩子的豬頭在臺上搔首弄姿,其風騷的模樣,讓人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實在是缺德冒煙到了極點。
“妖僧兄,你是不知道,那傢伙的儲物袋中有著花花綠綠各色各樣的褲頭啊,它說那些都是它的私有收藏品,今夜難得遇上,若是不讓其重見天日,實在是對不起它的收藏了。”
楚天佑氣的牙癢癢,可他深深知曉,若是被這隻豬惦記上,勢必會沒完沒了,他寧可跟姬無雙大戰千百回合,也不要跟這隻豬幹架,實在是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所以他只好忍氣吞聲了。
故此當看到妖僧了無凡也在此地時,楚天佑顧不得其他,立馬將其喊住,說什麼也要有人陪他一起趟渾水才行,他可不想事後被豬賣了,還傻乎乎的幫忙數錢,他可不想當背鍋俠。
楚天佑做夢也想不到,當初從神影村離開時,經過一座名為源石山的地方,他會被一隻口吐人言的豬修理一頓,也是因為那隻豬,他才會落入到鬼姥姥的手上,每當他想起那件事,他就恨不得吃紅燒肉,啃豬蹄。
楚天佑現在已經知道那隻豬的身份是圙豬一族的少族長了,可是真的是如此嗎?關於那隻豬的真實身份,他還是保持質疑態度,就像他自己,現在所用的馬甲都是虛假的一樣。
“阿彌陀佛,楚兄所言甚是,還是談一談那年花開月正圓的夜裡在摘星樓發生的妙事,豈不快哉?”
妖僧了無凡雖然不太清楚這個神影嶺的祭品之力想要做些什麼。但是相比較什麼淋溼了一個季節的話題,他更感興趣的還是那一年,那一夜發生在摘星樓的摘褲頭事件。
“咳咳,既然你們都那麼神往哥的收藏品。那麼哥就滿足一下你們所願好了,那一夜還真是一個讓人懷念的美妙之夜呢。”缺德豬一邊說著,一邊自其儲物袋中取出了花花綠綠,顏色不一,約莫將近一百個的褲頭,放在了桌面上,讓人有些眼花繚亂,目不暇接起來。
“那一夜,你們沒有拒絕我。
那一夜,你們傷害了我。
那一夜,我滿臉淚水。
那一夜,我舉起酒杯。
那一夜,我不敢回味……”
也不知道缺德豬什麼時候從楚天佑那裡學來的口水歌,它一邊看著。人群中那些噴火的目光,一邊慢條斯理的唱了起來。
別人唱歌那是要錢,這隻豬唱歌那簡直是要人命啊!實在是有夠損的,完全就是殺人誅心。
將別人的褲頭都扒下來了,還當著那些苦主的命,唱出這種讓人要吐血的口水歌。
那一夜,不管是對那些受害者來說,還是對楚天佑來講,都是不堪回首的一夜,太受傷了。
“寧惹閻王,莫要去惹缺德豬,不然將永無寧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