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心臟一陣打鼓的跳動,嬌俏的眉眼間,也有了羞惱的浮動。
“容總,你別這樣。”她皺著眉頭,用力推他。
寧初雙手握成拳,用力砸他,“容瑾言,你清醒一點。”
她還是第一次連名帶姓叫他。
他抬起手,將她擋在臉頰上的髮絲拂開,看著她紅紅的眼睛,羞惱的神情,他清冽的輪廓覆上了一層叫人心驚的暗色。
他沒有說話,深沉如墨的鳳眸,緊緊凝著她。看著她說話時的紅唇。
他看著她的眼神,越來越沉,越來越暗,像平靜大海底下捲起來的驚濤駭浪,危險已經襲捲而來。
“容瑾言,如果你想要女人,酒店裡應該有的,我幫你打電話問前臺……”寧初推不開他,感覺到四周空氣越來越稀薄,她呼吸變得慌亂起來。
“我和你不可能的,容瑾言,你清醒一點。不要讓我恨你討厭你……”
和他不可能?
那和誰可能?
陸景深嗎?
容瑾言大腦裡最後殘留的一絲理智,像是被她那句不可能,徹底摧毀。
他失控了。
徹徹底底失控了。
他骨節分明的長指,以不可抗拒的力度,勾起了她的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