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吃了半碗粥,又在容瑾言眼神逼迫下,額頭抹了藥膏。她拿著乾淨衣服到浴室清理自己。
站在花灑下,溫熱的水注從頭頂落下。
想到昨晚差點把命丟在他這裡,她鼻頭一酸,眼眶裡又瀰漫出一層水霧。
外界一直傳言她有多開放有多不要臉,只要男人有錢,不管醜還是帥,她都來者不拒。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除了四年前那晚,她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
昨晚……
昨晚為什麼她沒有堅持到最後?
她總結了兩點,一個是容瑾言比她以往遇到的任何一個男人,都難對付。另一個,她自己也喝了酒,雖然意識還算清醒,但比清醒時要遲緩不少。
事情已經發生了,她哭哭啼啼,傷春悲秋,也無濟於事了。
可就這樣放過佔她便宜的人嗎?
她又不是聖母,怎麼可能甘心?
但她還沒想到要讓他付出什麼,等她想到了再說吧!
洗完澡,站在盥洗臺鏡子前,她又將容瑾言罵了一通。
媽蛋的,真是個禽.獸。
穿好衣服,寧初將頭髮吹乾,長卷的髮絲披到肩膀兩側,擋住了脖子上。
她洗澡的時間裡,容瑾言已經叫服務員將房間打掃清理乾淨了。
還好服務員已經離開了,不然,寧初也沒臉出來見人。
容瑾言站在落地窗前,剪裁合體的白襯包裹著頎長挺拔的身軀,窗外陽光落到他側顏上,勾勒出他清冽俊美的輪廓,他正在打電話,薄唇張合,嗓音低沉,喑啞,莫名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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