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言從衣櫃裡重新拿出一件乾淨襯衣,骨節分明的長指慢條斯理的繫上衣釦。
寧初的情緒,已經慢慢平靜下來。平靜下來後,整個人有些失魂落魄。
她就沒見過像他一樣那麼冷靜淡定的施爆者。
垂目看著一室的狼藉,她長睫抖了抖,鼻頭酸得不行。
是不是因為她名聲不好,他才會這樣肆無忌憚?有恃無恐?
公司裡同事都說容總是難得的正人君子,依她看,他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看著他換襯衣時優雅斯文的模樣,寧初心裡將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
不想再在這裡呆下去,她從床.上下來。
撿起地上被撕爛的衣服,她朝浴室走去。
容瑾言聽到響動,沒有阻止。
寧初昨晚穿著的是一套休閒裝,上衣被扯出好幾條口子,根本沒法再穿了。
她心底好不容易壓下氣的怨憤,又騰騰冒了出來。
她將破爛的衣服扔進垃圾筒,恨不能衝出去和那個斯文敗類拼個你死我活。
但真要動起手來,她又哪是他的對手。
伸手胡亂將臉上殘留淚痕抹掉,寧初拉開浴室門,冷著小臉走進套房。
容瑾言已經換好襯衣,他坐在沙發上,修長指尖夾著一根剛點燃的香菸。聽到響聲,他抬眸淡淡朝她睨來。
黑色短髮下,那張漠然冷淡的臉俊美得一蹋糊塗,坐在那裡不言不語吞雲吐霧的樣子,朦朧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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