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你之前所演示的狀況確實和夢清漪身上的問題有不少相似之處。”
白森淼看著調息完成的蘇哲說道。
“不過，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在你演示的後期，那陣紋明明已經失去了穩定性，甚至接近崩潰了，但是它的效果反而增強了。”
之前讓周圍靈氣活躍起來的陣紋不算什麼，不說天靈宗了，就算是天靈道院內部諸多學院裡面也有類似的手段。
真正讓白森淼和藏劍真君感興趣的是蘇哲破壞陣紋平衡之後卻莫名其妙讓陣紋的效果變強的手段。
“白院長。在我演示的整個過程當中，只有最後一瞬間，也就是我氣息不穩的時候，陣紋才崩潰了。而前面的演示，我手中那一道陣紋一直十分穩定。”蘇哲開口道。
“哦？居然是這樣？”藏劍真君也驚訝道。
他的感知也不弱，在之前演示的過程當中，他是親眼看著蘇哲手中的陣紋變得若隱若現的。
“我手中的陣紋是藏劍前輩突破的時候我在觀道臺當中參悟出來的。那時候天地靈氣自動流轉，形成了一個龐大的陣法。不過，我的修為有限，只能從這座陣法當中參悟出一些零散的陣紋。”蘇哲開始介紹自己悟出這種陣紋的過程。
“這些陣紋對於那座天地大陣來說幾乎就是九牛一毛。根本不算什麼。”
聽到蘇哲的話之後，白森淼和藏劍真君也點點頭。
最開始蘇哲演示的陣紋效果確實稱不上強。
如果不是靜源閣這種靈氣足夠濃郁且沉寂的環境，基本上觀察不出這些陣紋的效果。
“那個天地陣法居然會與某些特殊的靈氣結構發生共鳴！這種共鳴能夠同時增強兩邊的效果。”蘇哲繼續說道。
“我的修為有限，沒辦法完整地構築出那天地陣法的陣紋。但是，只要將我構築的殘缺陣紋和與頭產生共鳴的特殊結構放在一起，那麼兩邊就會同時自動完善。”
“你說的，與天地陣法共鳴的靈氣結構就是夢清漪身上的那些嗎？”白森淼說道。
“之前我手中陣紋的效果大增，就是因為我構築了夢師妹身上觀察到的特殊靈氣結構，讓這種靈氣結構與陣紋產生了共鳴。”蘇哲說道。
“但是，我們並沒有看見你構築的靈氣結構。”藏劍真君說道。
“沒錯。”蘇哲點點頭，“這種結構的特點就是無法被包括靈識在內的大部分感知察覺到。”
“不僅如此，一旦那天地陣法的陣紋真正完整了，也會出現類似的效果。哪怕我作為這些陣紋和靈氣結構的創造者，也無法用感知到它們。只能用神通來間接感應。”
“居然還有這種陣法！”藏劍真君驚訝地說道。
如果不是蘇哲真的給他演示了一次，他甚至都以為是有人在吹牛。
“無法被靈識感知到的靈氣結構嗎？有趣。”白森淼眼睛一亮，“這種結構你只在天地大陣和夢清漪身上感知到嗎？”
“並非如此。院長渡劫的時候，天上也出現了類似的結構。”蘇哲搖搖頭，“這也是我判斷夢師妹身上的靈氣流動絕對不簡單的原因。”
“什麼！”
“居然和天劫有關？”
不管是白森淼還是藏劍真君都驚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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