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原本還準備叫囂的男人在聽到這話後,頓時就萎了。他神色詫異地抬頭,就見眼前的女子姿態不凡,而身旁侍衛一臉認真,不似說笑的模樣,整個人瞬間冷汗淋漓。
他並不敢質疑這是假的,在上京城裡,尋常人再怎麼冒充,也不敢冒充皇親國戚,否則估計轉頭就得被拖出去砍了。
“不知,這……這是哪位公主啊?”
男人顫顫巍巍地開口,長風聽罷,又抽了他一巴掌,“你眼瞎啊,這是昭和長公主,見不行禮,罪加一等!”
昭和長公主……這個可惹不得啊!
男人反應極快,立馬爬起來跪在了地上,“求長公主恕罪,小人沒有認出長公主來,怠慢了公主……”
他一邊說一邊苦苦哀求,全然沒了之前的囂張蠻橫。
晏華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便移開了目光,而落暉一下明白了她什麼意思,於是呵斥道:“公主的話,難道還要我們再說第二遍嗎?衣服留下,帶著你的人滾!”
男人面色僵住,雖然並不想得罪了長公主,但要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衣服全脫了,那他以後還怎麼有臉出去見人!
“誰要是能將他衣服扒了,這三百兩便都可拿去分了。”晏華予淡定地落下一句話,周圍人的心情瞬間激動了起來,都眼熱地看著男人。
如此一幕讓男人感到非常的不安,好似原本還想對宋溪月耍流氓的他,卻突然被另外一群流氓給盯上了。
“我脫,我自己脫!”他顧不得其他,在周圍人即將動手前,先一步開始扒拉自己身上的衣服,沒多久,便只脫得只剩一條褲衩子,整個人在冷風中凍的瑟瑟發抖。
男人身板細得跟竹竿一樣,周圍人打量他時,都是一臉嫌棄的模樣,讓他瞬間感到無地自容,只能撿起地上的錢袋飛快的跑了。
那落荒而逃的模樣,看起來很是滑稽。
不出意外,他一會兒就會因當街耍流氓而被官府的人給抓起來。
這時,晏華予才看向了宋溪月,就見對方微微張著嘴巴,似是還沒從中緩過神來,對晏華予的做法感到驚訝。
“怎麼了怎麼了!”
就在這時,殷小越擠開人群跑過來,看到宋溪月時,她一陣擔憂,連忙就想要跑過去噓寒問暖,可轉頭看到晏華予,便又連忙停下腳步,腦子裡冒出了大大的疑惑。
“好巧,你也在這兒。”晏華予語氣平靜,但又好似隱隱夾雜著一絲冷淡。
“對對對,我是來找我朋友的。”殷小越連忙應聲,走過去拉了一下宋溪月,熱情的對晏華予介紹道:“公主,這是我的朋友,叫宋溪月,是太學院的女學子!”
之前為了讓晏華予相信自己說的話,殷小越趁著沒人的時候,偷偷攔了她好幾次,只是她上一世沒在上京待過,一時間實在是拿不出什麼有效的證據,導致晏華予對她的話並不相信。
殷小越怕再說下去,她會厭煩自己,所以就很少再提這事,但還是經常去找她,漸漸的,兩人也能和和氣氣地坐在一起了。
“草民宋溪月,見過長公主,方才多謝公主出手,為草民解了一場困局。”
被拉上前的宋溪月抬手作揖,而這話也讓殷小越瞬間明白,方才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如此一來,三人便算是認識了。走在一條僻靜的街道上時,殷小越還在與宋溪月談論方才發生的事,聽到是晏華予幫了宋溪月,便忍不住開心笑了起來。
正想要說什麼,可轉頭,她就見晏華予獨自走在一旁,眉眼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麼,看上去似乎並不開心。
殷小越不敢直接上去問她,便拉住一旁的長風,悄悄問他:“我觀長公主的眉眼似有憂愁,是碰上什麼煩心事了嗎?”
長風思考了一下,隨後認真地點頭,又輕聲提醒:“不要問,問不得。”
這時,晏華予察覺他們沒跟上,微微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卻見殷小越忽然朝她跑來,一把挽住她的手,欣喜道:“公主,今日是金花娘孃的誕辰,民間挺熱鬧的,我們帶你去轉轉吧!”
說罷,不等她回答,殷小越拉著她的手就跑了,直接將她拉到了喧鬧的人群中,看到各種好吃好玩的都要帶她上去湊一眼。
晏華予有些無奈,勉強扯出一抹笑來,不太想拂了她的好意。
但她一臉的興致缺缺,殷小越自然是能看出來的,還以為她是心情煩悶,提不起興趣,便思索著一臉嚴肅道:“既然如此,那我只能給你看看我的拿手絕活了!”
“你的絕活?”
“算是吧,不過這是驚喜,不能說!”她故作神秘的開口,隨即又叫上宋溪月,“溪月,你在這陪陪公主,我去去就回!”
她一邊說一邊急匆匆地跑了,晏華予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便示意長風去跟上她,以免出什麼事來。
隨後,她又看向宋溪月,“宋姑娘和陳小姐這麼熟識,是一個地方來的嗎?”
宋溪月微微一愣,回答道:“算是吧,但我們是在來上京途中碰到後才熟識的,在此之前我並不知曉她是陳家人的身份,不僅我不知道,一開始連她自己都不太清楚。”
“所以,是陳家人主動接她回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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