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他還是拉著她的手往醫院裡走,柳一念一是覺得彆扭,二是怕遇見認識的人,“慕總,我自己去檢查吧。”
慕晟北低眸睨了一眼他們兩個拉在一起的手,也意識到這動作對他們兩人在公共場合不適合。
放開了手,輕聲嘆氣,聲音低啞,“醫院人多,你跟著我。”
“········嗯”這一刻,就是拒絕不了他,就是貪戀這一時的美好,哪怕明知會稍縱即逝。
一番檢查之後別確診骨折,醫生問柳一念是如何導致骨折?她也只是雲淡風輕的回答,“在家自己不小心摔倒。”
醫生並未多問,慕晟北卻是冷言冷語,“真有本事,不小心摔一下就能骨折。”他就是不相信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導致的骨折。
醫生笑言,“你男朋友對你真好,剛才你自己進去檢查,一直在問我你傷的嚴不嚴重?”
好不好柳一念已經自動忽略,她和醫生解釋,“他不是我男朋友。”
醫生面色略顯尷尬的認真又看了看明明如此般配的他們,還沒說話,就聽到慕晟北沒好氣的先說,“對,我是她老公。”
“不是,慕······”
“哪來這麼多廢話,還回不回家了,再折騰天亮了。”說著,慕晟北已經轉身先走。
柳一念看著他偉岸有故事的背影輕聲嘆氣,走之前又回頭看了一眼醫生,還是解釋了一下,“他也不是我老公,我和他沒關係。”
看著柳一念小跑著去追大步離開的慕晟北,醫生不禁笑著搖頭,小兩口吵架而已,說他們沒關係,鬼都不信。
醫院門口柳一念是想和慕晟北各自回家,還沒來得及開口,慕晟北就如同能看透她所有心事一樣,“我們找個地方談談。”
“談什麼?”深更半夜的,一男一女有什麼好談的?
當然,後面這句柳一念也就敢在心裡偷偷腹誹一下,說她是絕對不敢說出來的。
慕晟北直言不諱,“談怎麼讓你才能不和方宇賢結婚,談如何才能讓你爸公司度過這次危機,以後也不要總是處處危機。”
這些的確都是柳一念想談的,但畢竟······“已經很晚了,要不明天再談吧。”
慕晟北很清楚她的心思和避諱,“我還沒飢渴到強迫殘疾人。”
“你才殘疾人呢,只是手腕骨折而已。”一點兒小傷被他說的她永遠廢了一樣。
柳一念不開心的盯著自己被包紮的像受傷木乃伊的手腕,的確有點兒像殘疾人。
慕晟北和她提前說好,“過會兒在車裡別鬧,只是帶你去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談談,就你自己撅著處理,這些事情最後都解決不了。”
柳一念不服氣的小聲嘟囔反駁自以為是的他,“怎麼就解決不了了,只要我和宇賢結婚,就什麼都解決了。”
“你敢!”慕晟北威懾的冷聲否決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