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除了在陸沉舟那兒,我還沒在哪個男人身上吃過癟。他搞誰不行,非要搞趙以念!
跟趙以唸的過節,要從我媽死的時候說起了,當時我媽屍骨未寒,我爸就把比我小了沒幾個月的趙以念和趙以唸的親媽領回了家裡。
在趙以念母女眼裡邊兒,她們從來都不是小三也不是私生女,趙以唸的母親才是我那便宜爹的真愛,趙以念才是他的心肝寶貝,至於我跟我媽,就是他們一家人團聚路上的墊腳石,不得好死都!
所以,我媽死了。
只要不是趙以念,許廣成隨便換一個人,我都沒這麼噁心。
而許廣成被我打了以後,臉色剎那間變得十分難看,那張臉上貫有的老實神情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憤怒和狠意,“你敢打我?”
“趙冉,你這個賤人!”趙以念尖利的聲音傳來,說著話就猛地衝上來,用力攥住了我的頭髮,恨恨的罵道,“我讓你打他,看我打不死你!”
我抬手去抓趙以唸的臉,用力撓了她一把,都冒血了,她疼的頓時尖叫出聲。
許廣成估計是心疼他的小情人了,臉色愈發難看,直接就衝上來甩了我一巴掌,罵道,“你個破鞋,老子還沒嫌棄你被人睡爛了,你居然敢嫌棄老子!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房是你陪睡人睡覺陪來的,除了我以外,誰還肯要你個騷貨?”
我疼的倒抽一口涼氣,也顧不上趙以唸了,心裡的狠勁兒上來,登時啐了一口,“你他媽給我閉嘴!”然後脫了高跟鞋用鞋跟使勁砸許廣成的腦袋,一邊砸一邊罵道,“你要是有種,也陪睡來個房啊,省的還舔著臉惦記你姑奶奶的,就怕你長得太難看,賣屁股都沒人要!”
趙以念像是見鬼了一樣看著我。
也是,以前在那個家的時候,我什麼時候反抗過?
大概在她眼裡頭,我還是小時候那個瘦瘦小小的任她欺負的女孩子。我無所謂的笑了笑,跟著陸沉舟這麼多年,別說是臉了,我差點連命都豁的出去,潑婦打架罵髒話又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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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對二跟人打了一架,給趙以念撓了滿臉血,把許廣成腦袋砸了個窟窿,還把他們衣服從八樓窗戶通通扔了出去,最後把他們光著屁股從我家趕出門,被人一路圍觀,我覺著是我賺了。
但是陸沉舟卻覺得我是個傻逼。
他來警察局領人的時候,神情煩躁到了極點。
我因為閒的沒事幹給消防隊打電話,被拘留了。
他看著我被趙以念拽的亂糟糟的頭髮,還有臉上紅腫的痕跡和抓痕,冷淡的瞥了我一眼,“被人打成了這樣?”
我低著腦袋不吭聲,跟趙以念打起來的時候,我沒覺得多丟人,但是被陸沉舟一瞅,我突然覺得,是真他媽的丟人!
旁邊警員拿著根筆記錄,“你是她什麼人?”
沒等陸沉舟說話,我就嗤了一聲,面無表情的吐出一句,“我大爺。”
陸沉舟臉色一沉,目露不悅的看著我。
警員眸光微微睜大,錯愕的看著我,許是沒見過這麼年輕的大爺。
剛跟陸沉舟的那年,我十五,他二十三。
有時候週末,他怕我一個人在家悶得慌,就帶著我出去玩,他們一幫哥們在旁邊喝酒,我就窩在旁邊喝果汁。
那些人用曖昧的目光瞅著我,跟陸沉舟開玩笑說,你換口味了?怎麼喜歡這麼幼齒的小姑娘了?
每次這個時候,陸沉舟就淡淡的笑,然後跟他們說,別瞎說,這我家丫頭,親侄女,還小孩兒呢。
結果後來,他就把自個兒侄女給睡了。
“冉冉。”
回憶被打斷,我轉過腦袋,看了一眼坐在駕駛座上的陸沉舟,嗯了一聲,心裡頭有點發涼。
陸沉舟的臉突然湊到我的跟前,撥出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有點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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