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璃蹙眉,沒撤回手,也沒攔他,只是問了句:“怎麼這麼執著。”
他們很久之前就可以互相操控對方體內的力量,這不是一般道侶可以做到的,因為不僅需要彼此絕對的信任,也需要一定的實力,才能操控得起且不被反噬。
儘管如此,金玉璃也很少去動用他的力量,金龍的掌控欲很強,同時對被掌控也深惡痛絕,即使他於她很特殊,但頂多是不反感,也無法做到躺平接受,所以相對的她也不會輕易去動他體內的力量,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墨沉知道這個卻還是動了,雖然掀起的波瀾真的很小,那種小心翼翼的觸碰也沒讓她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甚至連感覺都很細微,但她很好奇他為什麼突然有所動作。
墨沉沒進一步行動,只是將精神力停在了她那裡,金玉璃但凡有一點反抗之心,他都會受到呈千萬倍的反噬,這不是實力不實力的問題,是他在她的主場,且金玉璃的精神力比他強很多,那這就是徹底的壓制死了。
金玉璃歪頭,輕輕笑了聲,眼尾勾勒出的弧度有幾分邪氣:“沒事,你繼續,我就好奇問問,你願意的話就開吧。”
金龍印原本是對金龍一族子弟的道侶的約束,金玉璃給他下的則是改過的,是雙向約束,完全對等的,她從前下禁制鎖住它的影響是因為覺得沒必要,她不會背叛他,他也不會,而且就算背叛了她也能全身而退,那就沒必要給彼此套一層枷鎖。
不過他如果很執著的話,那開了也可以,她無所謂。
墨沉輕聲解釋:“謝鶴呈本家那幾個鬧事的弟子幹出的事,和清盛國有關,也許和我們的目的有所關聯,我讓他把本家那邊的麻煩處理了,我們就會輕鬆很多,但也僅僅是把有關的叛徒處理了,對手還沒有露面,不過這樣一來清盛國滅國的罪魁禍首也快了,你應該能預判到,而且預判的很準,罪魁禍首的實力很強。”
他說到這裡,就沒有再說下去了。
“你是擔心我出事,還是擔心自己出事?”
墨沉搖搖頭:“我們都不會出事,但我辛辛苦苦遇上的人,難道要因為他們就不明不白的消失嗎。”
金龍印可以相互感知對方的處境,即便她真被帶走且因為沒有危險所以懶得反抗靜觀其變,他也可以知道她在哪。
金玉璃失笑,用另一隻手摸了摸墨沉的頭:“好吧,那你說服我了。”
“其實還有個原因。”
“嗯?”金玉璃抬眸。
“我不是待誰都如你這般。”他指的是剛剛謝鶴呈說的胡話。
金玉璃失笑,眉眼間的邪意淡了幾分:“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是什麼會為愛屈尊的人吧。”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一隻手緩緩劃過他的側臉,定在他下巴處,捏住,她直視著他,這一刻,漫不經心和肆無忌憚被推到了頂峰。
“金龍印現在的確是雙向約束,但也是我改的,改回去有點麻煩,但我做得到,你是我獨一無二的心上人,不過前提是,你是我的。”
如果他真越界了的話,她不會吃醋不開心,她會直接治本,將人留在身邊,但與此相應的,她不會因為一點風吹草動就被影響,別說謝鶴呈不喜歡他,就算真喜歡他,她也不介意那些不出格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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