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下了封禁令,你不能進。”一個神情嚴肅的弟子攔住了金玉璃的身影,金玉璃看著靈植園裡空無一人的寂寥,她無奈的拍了拍腦袋:“真的是…好好的非要作死,沒事說什麼‘誰都不能進’。”
金玉璃看著兩個弟子顯然是不打算放人的架勢,她一揮衣袖,帶動著衣袖下的迷藥,兩個弟子閉眼倒地。
“實在抱歉啊,真的拖不得。”
她微微歉意的垂頭,隨即邁步進了靈植園。
此刻靈植園安靜的很,也沒有任何視線遮擋物,可金玉璃卻仍然很難看清裡面的蛇,她不能貿然進去,若是蛇起了攻擊之意她怕是自己也難保能安然出去。
她微微簇起眉,手撐著下巴,靜靜觀察著靈植屬性的不同,半晌,對著風塵僕僕趕來的宗主道:“如果我沒分析錯,靈植的種植以圓形展開,由裡至外分別是…暗金木水火土光。”
金凜點點頭:“確實是這樣。”
金玉璃魅惑的眼微眯:“水系在中間,那名弟子應該是進了靈植園內採摘,可出來時卻安然無恙,這說明蛇只能將靈力寄居在非人物種上。”
金凜再次點點頭:“理論上沒錯。”
“然——蛇不好抓。”金玉璃垂下手,轉身看著金凜,語氣似無奈:“除非毀掉整片靈植園。”
“不可以——!”匆匆趕來的靈植園長老聞言,連忙上前攔在金玉璃和金凜面前,眼裡盡是絕望:“不可以!宗主!靈植園是我的命根子啊!!”
“你的心怎麼這麼毒,為什麼一定要毀掉靈植園?”在旁的一位弟子憤憤開口。
金玉璃慵懶的撇眼:“那你給我一個雙全法。”
“你既然可以逼出弟子們體內的靈力,也不是不能逼出靈植多餘的靈力,既然蛇也傷不到弟子們,乾脆就留著,作為靈力的供需品有何不可?”弟子驕傲的開口,認為自己說的非常在理。
“可,”金玉璃挑了挑眉,沒等弟子再有下一句,她便從容接話:“但我憑什麼幫你們?”
“我幫你們救了玉門宗內門兩百餘名弟子,這是我對你們的情分,我選擇袖手旁觀什麼都不說拿了金子積分走人,你們也批判不了我什麼,所以這個責我憑什麼一擔到底?你們是許了我好處還是於我有恩?”
金玉璃似笑非笑的望著在場每一個人貪婪的嘴臉,能說他們有錯嗎?不能,渴望解決而已,但這不會是他們道德綁架的理由。
現場寂靜無聲,金凜作為宗主,接受著所有人目光的渴求,再加之之前她與金玉璃打過交道,又許了那麼多錢財,眾人這麼一盯,他頂著現場壓抑的氣氛開口:“錦玉啊……”
金玉璃沒出聲,預設他繼續,金凜若是此番開口讓她出手,縱使那些金子包括的僅僅是她作為玉門宗門面震懾其它宗門,讓玉門宗坐穩第一宗門的名號,但她原身作為金凜的“女兒”,自然會出手,可以後…這親情羈絆或許得淡幾分了。
“這次危難過去…我許你三個心願可好?”語氣說不上卑微,更多的是祈願。
金玉璃笑的輕快:“就算給我幾日我能想出別的法子,你也依然堅持?”
她說的是“你”,她不管其他人怎麼想怎麼說,若金凜真的有意的話她答應,不是對他們的妥協,僅僅是一個女兒對父親的無奈。
金凜沒有出聲,金玉璃就這麼盯著他,等他答覆:“錦玉,我玉門宗…”
“給我三日,三日內若我解決不了,我答應你們。”金玉璃打斷金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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