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問卻已經沒機會開口。
她不知道他在上次接陳全出醫院時看見陳時脖上那個吻痕時震到的感覺，像是明明藏起來的東西一下子曝光到眾人眼皮子底下，那是他一個人的秘密。
你永遠不知道你有多愛一個人，除非你看見她和別人在一起。
*
蘇麗琴戰戰兢兢的在門外等了一個多小時，期間幾次喊陳洵光的名字可是無人答應，就在她為顧清秋擔心想著要不要拿家裡的備用鑰匙開啟門時，門卻自己開了。
陳洵光牽著，也可以說是強制的拉著顧清秋便往外走。
顧清秋滿面紅暈跟在身後，又捶又打的叫嚷著，“你幹嘛，放開我。”
“洵光，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呀？”蘇麗琴急的忙跟上去。
陳洵光一句話沒解釋，帶挾持般將顧清秋弄上車便開了，蘇麗琴見狀突然一個念頭竄了上來，忍不住朝嬰兒房的位置看了去。
那個孩子的母親該不會是，該不會是……
*
陳洵光早上推了幾個重要的會議跟簽約，手機直接關機，幾番動作下來都把顧清秋看呆了。
她跟他好歹在工作上接觸過一段時間，知道他這種事業心重，又有時間觀念的人是怎麼都做不出這種事的，卻也更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麼了。
“你，你帶我來醫院幹嘛！”
他把她帶到醫院來了。
顧清秋眼裡全是驚惑，手腕都被他攥出了青一道紅一道的印子，更別提早上被他關在房間裡欺蹂了一早上的身體。
想到這個她羞怒中更多的是不自知的迷茫。
她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
陳洵光直接將她帶到婦科，並跟熟悉的主任醫師說明來意，然後顧清秋就被帶到檢查的地方去了。
他要檢查她的處女膜還在不在。
“陳先生，她還是處女。”
陳洵光並不懷疑她是處女，這個檢查是特意做給她看的。
他要讓她知道，她身體最深那道女人的防禦，是為誰而生長的。
顧清秋卻是糊里糊塗做了手術之後才知道他的用意，一種被羞辱的念頭湧上心間，她推開他便跑，整個人快炸掉了般憤怒和生氣。
“你別碰我！別碰！”
“放開我！”
“……”
她一路跑，他一路追，她根本跑不過他幾下就被他抓進懷裡拖進了醫院無人的儲藏間。
儲藏間裡很狹窄，堆滿了雜物，一股陳舊的味道。
顧清秋用力推搡他，他卻緊緊擁著不鬆手，一直到“啪”的一聲，她在他臉上揚上了清脆的巴掌，連她自己都怔了下，他卻抓住她的手，毫不猶豫，一下又一下接連在他臉上打了十幾耳光。
“你……你幹什麼！你快鬆手！”
他卻像沒聽見般，有種要她發洩的意思，又繼續打了好幾耳光，直到她眼淚落下的那刻才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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