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的承諾。
可他,要的不是這些。
顧恆眼睛其實早就睜開了,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語氣每一句話都是經過精心設計後,包括他身上的酒,那並非單純的酒,還有些許特殊的氣味。
她說著說著,漸漸就有點困了,推在他胸口的手也軟了過去。
看著心愛的女人毫無戒備的躺在自己懷裡,想著這段時間她跟一個又一個男人的親近,顧恆心裡不是不發狂的,可他忍住了。
“你為什麼,不能愛我呢?”
他手撫上已經熟睡過去的少女,指尖在她光滑的臉蛋上輕撫過,睡夢中的少女身了動了動似有些不適,他又很快將她偏過去的臉撫過來,重新凝視。
床角的檯燈不知何時亮了,昏淡的橘色。
他便這麼藉著燈光一次又一次的打量她,還有他深愛的容顏,她有一張異常清麗的面孔,眉色淺淡,雙眼皮的褶皺很深,睜開時便是汪汪亮的杏眼,還有她的鼻子嬌小雪膩,以及,她的唇。
顧恆控制不住他的心魔,儘管他知道一切是不對的。
可他無法控制,更無法控制對她最原始的渴望,他想,他果然是顧家的種,有著跟顧明遠一樣禽獸齷蹉的心思。
“姐……清秋……”兩種嗓音在同一個喉嚨裡滾出,到最未,呈現的竟是近乎欲色的呢喃。
他終於還是沒能壓住內心邪惡的另一半,輕輕的,吻上了她的唇。
原本只是淺嘗可一碰上便放不開了,放在她肩上的手也慢慢透過烏黑秀長的頭髮來到她腦袋後面,掌住她,好讓他更深入清晰的吻她柔潤的唇。
少女睡夢中似是感受到這溫柔的侵犯,眉頭輕輕蹙了下,嘴裡嚶嚀了聲。
可他已經沉迷深陷進去,再不理會她肢體的反抗,手指跟她十指緊扣,異常溫柔,就像他幻想過無數次的他跟她的初,夜。
對,她是他的。
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清秋,你誰都不能屬於,只能屬於我。”
“你只能,是我的。”
“……”
夜很深,床上那對身影密不可分。
*
第二天早上,顧清秋醒來時覺得有點不對勁。
她在床上坐了很久才漸漸回想到了些昨晚發生的事,昨天好像顧恆喝醉了,然後她拜託陳時過去跟她一塊兒將顧恆弄回家,可是送回家之後的事呢?發生了什麼她卻再怎麼也想不清楚了。
她只覺得嘴巴有點異樣,對著鏡子照了照,好像有點紅腫的樣子,卻也沒多想,以為是蟲子叮的。
“顧恆呢?”她洗漱完畢出自己的房間後問了下傭人。
傭人說顧恆昨晚喝多了還在房裡睡覺。
原來如此。
她心裡那一絲不確定的疑竇也消失了,看來是她想多了,發生的一切跟她腦海裡記住的是一模一樣的,思此,她也安下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