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峰已然擰起，卻也沒有過於明顯的去拒絕，只是比之前更冷淡。
冷淡的任由她渴望著他的一切。
“洵光，我們好久都沒有……”說話間，她手已經順著他褲子伸了進去。
若是聰明的女人，在這方面，會等男人先出動，就算再想再渴望也有辦法讓男人忍耐不住繼而發起進攻。
他已經厭倦了女人的主動，他承認，在這件事上他如今有著近乎苛刻的挑剔。
“你是不是欠？”他將她伸進他褲子裡的手一把抓住，抽了回來，低垂的眸子烏沉沉的，透著幽涼。
顧明珠面頰已經潮紅，是情動的模樣，聽了他的話在自尊心的作祟下卻也理智了幾分，聲音輕軟的回應道，“欠什麼？”
“欠，操。”
“……”
這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時她眼裡的洵望已經消失了，瞬間消失。
身為大家閨秀豪門千金顧明珠從小到大沒有聽過一句重話甚至是粗話，戀愛後交的男朋友也都是將她視做公主一般，就算是在這件事上也呵護備至，她從來都是高高在上垂憐別人的那個。
而今天，今天他竟用那樣粗劣的兩個字來問她，問她是不是欠？
顧明珠突然就笑了，笑到淚花閃動，兩手死死攥著他的衣領口，一字一句道，“是不是我欠，你就會給。”
他沒說話卻直接用行動來證明，一手揪住她胳膊，一手便開始解領釦。
表情淡定，眸色卻有幾分冰凜。
“放開我！”顧明珠在被他壓到床上的那一刻突然撕心裂肺的吼出聲，手腳並用的推開他，放聲尖叫著，“你給我滾！你給我滾！”
他竟沒有半分猶豫，抽身就走。
連門都給她體貼的關上了。
顧明珠全身顫動著，直到聽見樓下汽笛聲起才控制不住的失聲痛哭。
*
顧明遠死的那一天的確見過顧修遠，可在他見過顧修遠之前還見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顧老爺子。
顧老爺子拿著手上那盤錄音帶直接面無表情的扔到他面前，“開啟聽聽。”
顧明遠滿懷不解的開啟聽了，聽過之後驟然變色，“爸，你聽我說……”
顧老爺子直接一個菸灰缸砸了過去，要不是顧明躲的快頭都要砸出血了，他驚惶焦灼的望著顧老爺子試圖去解釋，“爸，你聽我說，那件事確實是……”
“你乾的好事！”
對自己的親侄女意圖不軌，而且還被人抓到了把柄。
那個錄影帶不知道是誰寄到顧家，還是寄給葉眉的，要不是顧清秋陰差陽錯下以為是寄給顧老爺子的，顧老爺子還不知道自己兒子的好事被人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