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跟一個威脅我又打過我的人合作?”
她平淡不帶任何情緒的話讓他手中動作頓了下來,他突然靜默的看著她。
以及她雪白光滑的臉頰。
那次在酒莊,她不受控制的反抗跟忤逆的確惹到了他。
“在你之前我沒打過女人。”不管她信或不信,他已經放下棋子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樣子不禁又讓她想到他胸口那塊紋著惡魔的紋身,就好像他已經化身成那個在暗夜裡的惡魔,隨時都會撲向她。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想起身逃開。
兩隻肩膀卻邊他摁住了,粗暴卻不失溫柔。
他附下身細細盯著她沒有一絲瑕疵的臉頰,眼神有種蠱惑的柔軟,“很疼麼?”
“廢話……”
她廢話倆字才講出口便覺臉上一陣溼滑,原來竟是他,他在舔她!
顧清秋過於驚震以至於沒有第一時間推開他,而他就這樣維持著附身的姿勢雙手緊緊摁住她細弱的肩膀不許她動,更不允許她有想逃開的心思。
他就這樣一點點,帶著薄荷的清香,體貼又溫存的舔過她臉上的每一寸。
這種類似情人間的親暱又像是主人對犯罪的奴隸施捨的一點恩踢,令她遍體僵硬,僵硬之餘也聽見他在她耳畔低喃的耳語,“清秋小姐,或許,我們可以合作。”
“你先鬆開摁在我肩膀上的手。”
“清秋小姐好軟,連骨頭也是軟的。”他漆暗的眼神膠在她羊毛衫下不下心露出的肌膚上,絲絲光瑩雪白,就像嬌藏起來的寶娃娃般。
“你放開我。”她色厲內荏,“至少,如果你真要跟我合作,請拿出你的誠意。”
“我負責攪黃顧明月跟陳時之間,你只需要安心的想想怎麼誘陳時上鉤就行了。”
說完,他迴歸原位,之前的曖昧彷彿不存在,又正兒八經的跟她談著合作。
顧清秋真心覺得他城府太深了,可目前,她似乎也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因為,她落在他手上的把柄實在是太多了。
“這個鐲子是你的吧。”他突然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開啟一看,正是她奶奶臨終前給她的那個手鐲。
顧清秋伸手便要去拿,“這是我的……”
他將手摁在她的手背上,力道控制的很好既不輕也不重,他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想拿這個,或許得付出點代價。”
“你想要幹什麼?”她眼裡明顯有了敵意。
他卻痛快鬆開,靠回沙發上,“我在京郊有個別墅,每週五過去陪我睡一晚上。”
“你休想……”
“只是單純的睡一覺。”說完他循循善誘的丟擲他能給的誠意,“我能為你解決的勝過你想象的。”
顧清秋自然不甘示弱,“那就先拿出你的誠意來。”
他笑了。
自負而張揚。
壁爐的火光淡淡映在他臉龐,淡金的顏色,男人五官的線條無可挑剔,更重要的是,他掌控一切的自信。
*
在顧明珠跟陳時訂婚之前,顧老爺子病情惡化,手術迫在眉睫,可是這一次做手術的教授給他推薦了更為匹配適合的骨髓,因而,不需要再打顧清秋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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