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遠今天本來看完顧老爺子就該回去的,可是心裡那股火越燒越旺。
顧清秋對於顧家而言是個什麼存在?
不過是一個依附著顧家生存的孤兒罷了。
誰會真正看重她,又有誰會真正在意她?這般可憐,這般無肋,就算被欺負了也不了啃聲。
他就是看準了這一點。
“清秋。”
來到床邊時他嘗試著喊了一句,顧清秋沒應聲。
顧明遠望著她藏匿在被子裡的玲瓏身軀,還有她頸脖後那一抹瑩白,呼吸漸粗了。
上次安排的那幾個人可以,為什麼他就不可以?
不都是一個目的,弄壞她的聲譽,掌握她的把柄,讓她以後受制於他們。
越想著他心裡的衝動已經超出了理智,就這麼不顧不管的撲上去,一通亂親亂摸,“清秋,我的心肝寶貝兒,讓大伯好好疼疼你。”
疼?
她倒想問他疼不疼。
在他撲上她的那一刻,他的臉甚至都沒捱上她的臉的時候,顧清秋便趁暗夜中快狠準的往他大腿上紮了針,極輕又極快的一針,針裡的麻藥是她下午偷偷弄到手的。
人在慾望激烈時是感受不到疼痛的。
所以,他昏下去的那刻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麼輕易的倒在了床上,而他卻連她的手指頭都沒摸上一根。
顧明遠昏迷過後,顧清秋冷靜的開始為他脫衣服,順便將自己提前準備好的內衣扔了一件在床上,還扯下幾根頭髮弄到他身上,以及,被扯壞的睡裙。
“謝謝你了,大伯。”
做完這一切後,顧清秋特意用手指甲在他頸脖上抓了一道痕跡出來,再將那些血蹭到床單上,她故意抓的又重又深,不這樣做,如何叫他相信昨晚發生的一切呢?
最後,顧清秋望著黑暗中趴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顧明遠,唇角冷冷勾起。
*
第二天,顧明遠是被護士的驚叫聲驚醒的。
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脖子上火辣辣的疼,手一摸,嘶,都結痂了。
再一看,只見他身下壓著少女被撕壞的睡裙還有內衣等隱秘的東西,以及數根烏黑秀髮,昨晚發生的一切在他腦中混沌不清的回想著,具體的事他已經想不清,可頸脖上的疼,還有……他望著身上床單上那抹紅,那樣鮮豔而刺眼。
頓時,一種巨大的征服湧上心頭。
顧明遠竟然笑出了聲,男人對自己寶刀不老總是帶著格外自豪的雄性心理。
以至於連護士眼裡的不可思議都沒看進去。
“顧小姐呢?”他起身稍微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護士都不敢看他了,低著頭,“不……不清楚……”
*
顧清秋跑了。
不過也沒跑多遠,她算的很清楚,真正要做手術得下個多月的事了,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的時間足夠她來演場好戲了。
望著顧明遠走到醫院外左顧右盼的身影以及過後上車離開,她這才慢慢的從樹後探出身來,手中拿著顧恆送她的那個手機。
“嘀”的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