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傻柱家怎麼沒有動靜呀...這要是以前,早就吵起來了,今天為什麼這麼安靜?”小當眼睛看了一下何雨柱的家之後,有些不安的對秦淮茹道。
秦淮茹沒有說話,倒是一邊的賈張氏笑嘻嘻的開口道:“小當,你不用擔心,何雨水就是你媽養的一條狗,讓她咬誰,她就會去咬誰。
你們忘記了,上一次你媽和傻柱鬧了脾氣,明明是你媽不對,可是何雨水就像瘋狗一樣和傻柱對著幹,用最惡毒的語言罵自己的親哥哥,還必須讓自己的親哥哥來向你媽道歉,要是不道歉,就一輩子不叫傻柱哥哥,傻柱還不是乖乖的低頭了。
你媽呀...早就何家兄妹給拿捏在手中了,這何家姐妹永遠都跑不出我們家的手掌心。”
“嗯...!”槐花點點頭笑道:“奶奶說的對,何雨水看著挺精明的,但是其實很蠢,要不然她也不會嫁給一個小片警,聽說何雨水在婆家很是不受待見。
就因為沒有嫁妝。
這嫁妝的事情,可是我媽一手策劃的,我家的錢都是給我們的,能便宜了何雨水,最後我媽還說是傻柱這個狗東西強烈不願意給嫁妝,那何雨水還真的就信了,一直恨自己的哥哥恨到現在,可是真夠蠢的!”
“哈哈...!”棒梗笑了起來:“我這下去三年,沒有想到這何家出了第二個傻柱,精彩真的是精彩,這何家的人是真的夠蠢。”
此話說完...全家都開心的大笑了起來,而就在一家人歡喜的大笑的時候,何雨水也在這個時候,騎著腳踏車走了,這個時候的何雨水是真的對賈家只有厭惡。
而賈家人還一直都信心滿滿的等著何雨水來給自己家好訊息,小當和槐花都將各自的行李都準備好了,只要何雨水一過來就直接再搬進何雨水的房子,可是賈家人坐等右等,都等不到何雨水過來,一直等到了晚上21點多,棒梗直接罵道:“何雨水這個賤人呢?”
“是呀...何雨水這個賤人呢?”賈張氏也是疑惑的看向了秦淮茹。
“媽...不會是何雨水被何雨柱打了吧?”小當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可能...。”秦淮茹搖搖頭:“何雨柱其實最寶貝這個妹妹,雖然和我沒有辦法比,但是他也是絕對不會打這個唯一的妹妹的,我在想是不是何雨水有事情先走了?”
“嗯...有這個可能,這個何雨水家中也是一個爛攤子,一家四口人擠在一個小雜戶房裡,婆婆不待見,還經常和小姑子一起指桑罵槐的罵,十有八九是家裡出了事情。”槐花點頭附和。
“嘿...!”小當不爽的罵了起來:“這個賤人,自己家出了事情,也不來說一聲自己就走了,真的是沒有家教...!”
“好了,好了...都睡覺吧...明天我再去找何雨水一趟,將事情給問清楚。”秦淮茹擺擺手,跟著一家人也沒有說什麼只好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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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騎車到家正好了晚上18點左右...小張剛剛下班,正帶著兩個孩子東東和苗苗吃飯,吃的比較簡單,就是饅頭和蛋花湯。
不到三十平的小房子,既是廚房又是餐廳還是臥室,一盞燻黃的小燈下,小張帶著兩個孩子正在安靜的吃飯。
小張名叫張和平,大雨水三歲,就是一個小片警,家中還有一位母親,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現在弟弟妹妹跟著母親在另外一處大房子生活。
小張一個月三十塊錢,還要交出二十塊給自己的母親,雨水在紡織廠工作,一個月二十二塊錢,現在這個紡織廠業績也不是很好,一個月二十二塊錢已經很高了,有的時候還拿不到這麼多。
一家四口一個月三十二塊錢,就是這三十二塊錢,小張的母親有時間還會來扣一點,比如給小張和雨水接給孩子要多少錢,照顧孩子要多少錢,給孩子做一頓飯,又要多少錢...反正就是沒有免費的午餐,想要小張的母親給家裡幫忙可以,但是要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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