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時候周圍四合院的人,都沒有附和賈張氏,主要是現在大家都還是同情何雨柱的,畢竟秦淮茹可是想要給傻柱弄成絕戶呀,這也太歹毒了。
看著沒有附和自己的賈張氏,眉頭皺了起來。
何雨柱則是露出淡淡的笑容道:“賈張氏,你要和我算賬是嗎...可以...那咱們就一筆筆慢慢的算,我對你們家的幫助,可不是近幾年就開始的。
槐花還沒出生,我一個月拿三十七塊五的時候,我何雨柱就開始幫助你們家,槐花從小學上到高中的錢,她的書本費,營養費,穿衣,生病...這些錢都是我何雨柱拿的。
還有棒梗和小當,從十多歲養到了二十多歲,我何雨柱可是沒有一點含糊。
還有你生病,在醫院躺了那麼多天,我是兩天一隻雞,隔天一條魚的燉給你吃。
我妹妹何雨水的房子,給你們家免費的住,你們家孩子的吃喝拉撒,哪一個我何雨柱沒有花錢,當年,你們家一缺錢,一大爺就號召捐款。
我哪一次不是最低五十塊,捐款三四百塊錢一到手,你賈張氏那一天不是下館子,一晚上叫五個菜,牛肉,紅燒肉,羊肉...你一次要吃個遍。
別人家的孩子吃玉米窩窩頭,你們家的孩子連白麵饅頭都不吃。
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棒梗直接將一個個白麵饅頭當成餵狗一樣,站在院牆上面往下扔,劉光福,閻解娣,閻解成...你們可都是搶過的。”
“是呀...我確實搶過,傻柱,你也是夠狠的,每天都從食堂拿十多個白麵饅頭回來,還有那網兜提著的飯盒,那香味,不是肉就是魚。
你將秦淮茹的三個孩子給養的白白胖胖,對了,還有賈張氏,全院的老奶奶,她是最胖的。”
閻解成嘿了一聲道。
“是呀...那個時候,我別提多羨慕秦淮茹家了,天天都有肉吃,我們家就只有棒子麵窩窩頭,有的時候連棒子麵窩窩頭都沒有的吃,只能吃紅薯。
可是棒梗卻能扔白麵饅頭,那個時候,秦淮茹工資之後二十七塊五,沒有傻柱,他們家能過的這麼舒心。”閻解娣也是贊同的道。
何雨柱這個時候看向了賈張氏道:“賈張氏,聽到了吧...和我算,要從你兒子死之後的半年起算,你們家欠我的多了,想要用五百塊錢打發我...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4200塊錢,只要少一分錢,你們家就準備讓秦淮茹將牢底給坐穿吧。”
“柱子...你就一點感情都不顧了?”一大爺再次出生。
“易中海...你個老東西,當初我何雨柱要不是上了你當,也不會被弄成和你一樣的絕戶,就是你讓勞資幫襯秦寡婦一家的,說什麼秦寡婦可憐,當時我就是太蠢了,怎麼不想想,既然你覺得寡婦可憐,你為什麼不去接濟寡婦,你一個月可是99塊錢。
乃乃的,誰知道你個老東西賊壞,你讓我何雨柱白天接濟,你他麼的晚上去接濟,還要安慰安慰秦淮茹,現在想想都是你這個老東西使得壞。
現在又和我談感情,要是有感情,會不讓我碰,要是有感情,會讓我成為絕戶...滾蛋吧老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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