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的一座公園內...白寡婦一家在路燈的照耀下,三人一起坐在了公園的長椅上。
三個人手中拿著一個饅頭,一邊吃一邊說著話。
只聽夏慶惡狠狠的道:“這些四九城的人,沒一個是好東西,一會說幫我們,可是卻連住都不讓我們住,心眼多的像什麼一樣,就想從我們的身上得到好處,哼...都不是好東西。”
“沒錯...。”夏荷咬了一口手中的饅頭:“那個叫槐花的,就想趕我們走,剛將我們送到了旅社前,就直接扭頭走了,看那個樣子,就好像我們是什麼招人嫌棄的人一樣。”
“好了別說了...出門在外,不像在家裡,忍一忍吧...今天這賈家一看就知道,也是和何家不對付的人家,這四合院的鄰居,大多數都向著何家,不過這賈家卻將我們給接到了他們家。
雖然後面知道我們沒有拿捏何家的把柄又將我們給趕了出來,但是她們家對我們也算是一個助力,我們現在就是要等,等到易中海回來之後,我們去和易中海聊聊,這聾老太太會不會留下一點什麼線索。
我們只要找到這些線索,那麼這何家的錢就都是我們的。”說著,一邊的白寡婦狠狠的咬了一口饅頭。
“對...!”夏慶和夏荷也是一起點頭。
三個人就這樣吃著饅頭喝著自來水,跟著暢想著等易中海回來之後,找到何家把柄的線索,跟著將何家的錢都弄過來的美夢。
慢慢的時間就到了深夜。
三人隨後起身,就準備去找個澡堂對付一夜。
這北方澡堂和南方澡堂不一樣,在北方的很多城市,澡堂可以說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少說一個月也得去個一兩次。
早期的北方澡堂,一般是在居民區裡面,佔地不大,進門付個門票加搓澡錢,拿個號牌和更衣箱鑰匙就可以進去了。進了門就是更衣室,這時候就顯示出北方人的豪爽和開朗,二話不說脫個精光,衣服塞到更衣箱裡鎖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地邁向下一個環節。進到下一個房間,就是沐浴室了。
男浴室第一個環節,那必然是泡池子。一般池子有兩到三個,一個熱的,一個溫的,有些再有個冷的,每個池子大概3米乘3米左右大小,池深大約站起來到大腿左右。
選池子就更有講究了,一般敢於進到熱水池的那才是真正的勇士。熱水池溫度一般在42度左右,如果不耐熱的人貿然下去,被燙得嘶嘶哈哈的,只能垂頭喪氣地走向溫水池,甚至會有嗷一聲蹦出來的,那就更丟人了。在池邊一點點試探,慢慢下去,又顯得不那麼爺們。所以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沒有極度耐熱的體質就還是老老實實進溫水池就好。
那真的勇士什麼樣呢?總會有幾個皮糙肉厚的大老爺們,在溫水池一圈人羨慕的目光中,直接奔向熱水池,臉不紅心不跳地直接邁進去,坐下往池邊一靠,嘴裡像練功似的發出兩聲“嗬!”的聲音,拿條毛巾往臉上一蓋,嘖嘖,這份爽朗,這份灑脫,只能說一個字:牛!
池子裡泡到什麼程度為好呢?
沒有統一標準,一般就是渾身泛著健康的紅色為宜。泡的短了不容易搓,泡的長了容易頭暈。泡完池子,下一步就是進蒸汽房了。
人多的話,這時候有經驗的就會喊搓澡師傅問問前面有幾個排隊的,先排上個號,然後就一頭扎進蒸汽房。蒸汽房設施更是簡單直接,一圈木製的臺階型座位,中間一個蒸汽製造器,裡面一堆燒得滾燙的石頭。旁邊有個水桶配個瓢,覺得不夠熱就自己往石頭上澆水,簡簡單單澆個小半瓢,室內溫度就會驟然提升一大截。
這時候就又是一場真男人的比拼了,在溫水池泡澡的就想找回場子,痛痛快快澆兩大瓢水,還得來一句:“嗨,這溫度也不夠啊”。
之後就一動不動往那一坐,看誰先挺不住。這時候就是耐性與毅力的比拼了,直到有人忍受不了飛奔而出,勝利者嘴角一抹,似乎擺出了個勝利的微笑,隨後高昂著頭顱大步走出來——大步是因為也快扛不住了。
蒸完出來,下一步就該搓澡了。
早期的澡堂子因為面積小,所以搓澡的地方也小,一般就在離池子不遠的空地上支起兩個小搓澡床。說是床,實際上很簡陋,就是四根鐵管上面支了個皮墊。
排到你,師傅就拿出一張疊好的薄薄的塑膠膜,大小正好是比搓澡床大一點,師傅拿著一頭,你拿著一頭,蓋在搓澡床上,拿瓢舀點水一澆,薄薄的塑膠膜就和搓澡床親密無間了。這時你就只需把搓澡巾給搓澡師傅,然後躺上去,開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搓澡過程。
搓澡師傅一般手勁都很大,嗤嗤幾下就搓得乾乾淨淨,碰上愛聊的還得跟你嘀咕兩句:“喲,您這身上泥可不少啊”。搓完一面,接點水一澆,拍拍大腿,你就知道該翻面了。
翻個面再重複一遍,最後師傅依然是拿水一澆,拍拍你就知道,這是完事了,搓澡流程就此搞定。
搓完澡基本洗澡就完成了大半,剩下就是在排列整齊的淋浴頭中找到個空位,衝乾淨,打個沐浴露完活。回到更衣室,坐著點根菸,晾晾乾,嘖嘖,舒坦,簡直人生都得到了昇華。稍微大點的澡堂,還會有幾張小床,可以拔個火罐,甚至可以過夜。
當年有些出差且囊中羞澀的人,就會把澡堂當作賓館的替代品,相比起網咖包夜,舒舒服服洗個澡再睡一覺,可真是舒服到不行。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夏慶卻道:“呦...我肚子不舒服,媽,姐,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上個茅廁。”
這裡是公園,當然也有公共廁所,白寡婦和夏荷點頭同意,跟著夏慶就去廁所了,但是誰也不會想到,等白寡婦和夏荷再次看到夏慶的時候,夏慶已經被抓了起來。
大約是十分鐘之後,三名治安員押著夏慶走了過來,夏慶被治安員押著,大聲的喊冤:“我沒有偷看,我真的沒有偷看,我就是上個茅廁而已,是這個女人冤枉我,你們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只是不管夏慶怎麼解釋,押著他的那些治安員都不為所動。
倒是一邊的三位女孩哭哭啼啼的對著夏慶罵道:“你還不承認,我們都說出你的長相和衣物了,就是你在偷看我們上廁所,你是牛虻,在四九城做牛虻,你就準備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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