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聲的罵,其實更多的透露出了何大清以前在白家的艱難。
就在白寡婦無話可說的時候,這賈張氏卻走了過來陰陽怪氣的道:“這何家人呀,就是心太狠了,即使沒有喊你,但是那可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現在出了事情,你不管怎麼樣也要去管一管,現在就這麼落井下石,真的是一點人性都沒有。”
何雨柱看著賈張氏故意的在一起敗壞自己家的名聲,心中冷冷的一笑,隨後就聽何雨柱道:“你們賈家都是好人,昨天將人給扶回家了,可是這飯都沒有吃,就將人給趕出來了。
你們家的心就不狠,不管怎麼說,你們以前也是老鄰居...一頓飯都不留,一個夜都不讓人家過,要是你留人家在你家過夜,人家就不會出事。
自己無恥,還要說別人,真的只能說是無恥至極。”
“何雨柱...你罵誰呢?”棒梗這個小子又跳了出來,對著何雨柱怒目圓視。
何雨柱也不慣著這個小雜碎,直接看著棒梗道:“小子...是不是就許你家罵人,別人回你們家就不行,你以為你們家是什麼東西,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再在我面前嗚嗚渣渣,你看勞資動不動你。”
“何雨柱,你要是敢動我兒子,我就和你拼了!”秦淮茹從後面跑了出來,好像一個英雄母親一樣擋在了自己兒子的面前。
明明就是這一家故意在這裡找茬,現在卻好像是何雨柱一直在欺侮他們全家一樣。
何雨柱露出一絲鄙視的笑容道:“秦淮茹,你可真有意思,你們家過來對我家指手畫腳,你就在一邊默不作聲,可是隻要我說了你們家之後,你立即就說要和我拼了。
怎麼...你就讓你們說,不讓我來說,
我真是見過無恥的,但是沒有見過你這麼無恥的,我告訴你們,我們不會去管白寡婦家的事情,你們賈家也別想趁機道德綁架我們,你們要想幫,我們不過問,但是你們要在這件事情上詆譭我們,你們說要和我拼了,那我也和你們拼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賈家多厲害。”
何雨柱的話直接將賈家這些人醜惡的嘴臉給揭露了出來,這一下,秦淮茹一家是沒話說了,不過,這個時候,白寡婦卻突然對著何大清和何雨柱跪了下來道:“何大清...以前的事情都是我們家錯了,但是現在我求求你,你就幫幫夏慶吧,夏慶被冤枉的抓進了治安所,這裡是四九城,我真的兩眼一抹黑。
不管怎麼說,夏慶也是你看著長大的,難道你就真的眼睜睜的看著夏慶被抓去冤枉坐牢嗎?”
說著,白寡婦也是顧不上其他的,直接對著何大清和何雨柱磕頭,現在白寡婦就是要扮柔弱,跟著將何雨柱和何大清架在火上烤,讓他們被道德綁架。
要是不知道內情的人,看到這一幕,一定開始同情起了白寡婦,只是很可惜的是,何雨柱可不是不知道內情的人,因為這夏慶就是他何雨柱授意弄進去的。
這個時候,何雨柱看著跪在地上的白寡婦問道:“白寡婦,你說的挺可憐的,如果你的兒子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倒是可以幫你一下。”
“真的...?”白寡婦立即抬頭,看著何雨柱驚喜的道:“你真的願意幫我家兒子?”
“願意呀...但是必須要是你兒子是被冤枉的,所以現在我要問問你,你兒子到底昨天晚上犯了什麼事情?”何雨柱直直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白寡婦,而等何雨柱這麼一問,白寡婦直接有些愣愣的在一邊,她不太敢說了。
要知道這牛虻罪可不是什麼光彩的罪名,更重要的是,他兒子的牛虻罪完全就沒有一點的願望,那是證據確鑿,她不知道說了之後,何雨柱還會不會幫。
就在白寡婦遲疑的時候,周圍的四合院眾人們則是紛紛的道:
“你倒是說呀,你兒子怎麼了,為什麼一晚上就被抓了,到底是什麼原因被抓的?”
“是呀...說話呀,柱子都答應幫你了,你不說清楚是什麼罪名,你讓柱子怎麼幫?”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有話就說,到底你兒子怎麼了,那裡被冤枉了,你不說清楚,你讓別人怎麼幫?”
“對呀...柱子都說幫了,你就快點將你兒子被冤枉的原因說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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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的你一眼我一語的質問中,白寡婦只好道:“我兒子他因為牛虻罪被抓了,不過,他是冤枉的,我兒子就是去上了一個廁所,跟著就有女孩說我兒子耍牛虻,跟著就叫來治安員,將我兒子給抓走了,我可以保證,我兒子沒有耍牛虻。”
“呸...!”
誰知道,就在白寡婦剛剛保證完之後,一邊的何大清一個唾棄罵道:“白玲,你就算了吧,說什麼你兒子不會耍牛虻。
你能騙的了他們,你能騙得了我。
你兒子當初在廁所偷偷的耍牛虻,還是我去頂的罪,我被人家父母親戚給打斷了幾根肋骨,好呀...現在你家這小子居然又來四九城開始耍起了牛虻,簡直就是無可救藥。
兒子...千萬不要去幫他,他就是一個慣犯,如果要是被你救出來,那以後一定還會有人受害的。”
何大清的話語,讓一邊的白寡婦連忙道:“不是的,不是的,這次我兒子是冤枉的,絕對是冤枉的。”
只是白寡婦的話,卻並沒有讓被人信服。
倒是何大清剛剛的話語,讓周圍四合院的人都微微的有些相信,畢竟此時的眾人都是相信治安所中的治安員的,要說治安員冤枉一個有前科的人,那基本上大家都是不太相信的。
“我感覺治安員不會無緣無故的冤枉人。”
“對...你要是沒有做過,我們的治安員不會冤枉的。”
“他兒子是有前科的,怎麼可能會弄錯呢。”
“這樣的人可不能幫,也真的是夠無恥的,本來是在保定的牛虻,現在居然來了四九城。”
“無恥呀,真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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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四合院的人基本上都是露出鄙夷的表情,一時之間,白寡婦絕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