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著自己的妹妹哭得很厲害,其實何雨柱也知道,自己的妹妹何雨水對何大清一直都是放不開的,何雨水和自己不一樣,自己對何大清是陌生的,但是何雨水對何大清卻是有關係的血緣親人。
何雨水對何大清有念想是很正常的,更重要的是,何大清離開的時候,何雨水很小,所以說何雨水對何大清親暱也是正常的。
“哎...!”何雨柱嘆息一聲起身將哭的很厲害的何雨水給抱住道:“別哭了...我相信老頭不會有事的,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你要是擔心,今天我們就坐車去保定,看看老頭去。”
“啊...?”何雨水一個驚駭的看著何雨柱道:“哥,你願意和我一起去看看爸爸?”
看著驚駭的何雨水,何雨柱這邊點點頭道:“當然願意,而且我心中也有一些疑問想要去找老頭問問,我很懷疑,當年不是老頭真心離開我們的,是有人在裡面從中作梗。
那個白寡婦應該只是一個契機,如果老頭真的對我們狠心,是一個眼裡只有女人的男人,那他為什麼要給我們寄錢?
我懷疑老頭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
“還有這樣的事情?”何雨水很是驚慌。
“好了,現在不說這些了,我們現在先去保定將老頭給找到再說,我猜想老頭過得並不好,要不然也不會傳過來老頭死了的訊息。”
“嗯...!”何雨水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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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城到保定坐車只需要一個多小時,何雨柱直接喊了趙軍的計程車,大概是在下午14點的時候到達了保定,跟著何雨柱就和何雨水一起來到了何大清的一位同事家,這位同事曾經也是軋鋼廠的工人,就是他將何大清在保定的訊息給帶了回來。
後來何雨水找到了這個人,承諾每個月給對方十塊錢,讓對方給自己何大清的訊息,誰知道對方直接給自己來了一個何大清要死的訊息。
這裡是保定褲衩街,褲衩街是老保定人的俗稱,官方稱呼是小集街,位於保定火車站東面老城區內。褲衩街的稱呼是因為小集街分為前街和后街,岔開形似褲衩,所以俗稱褲衩街。
何雨柱和何雨水一起在保定的老胡同之中,幾個行人騎著腳踏車從衚衕裡穿過。老胡同兩旁都是飽經滄桑的老房子,默默地見證了保定這座老城的滄桑歷史。
何雨水看到有一個人坐在門口,立即過去問道:“請問同志,您知不知道,王喜寶的家在哪裡?”
對方點點頭回答:“你一直往前,看到一個公廁,往右直走第五家,就是喜寶家。”
“謝謝...!”
“謝謝...!”
何雨柱和何雨水一人說了一句謝謝,隨後兩人速度也快了一些,不一會就看到了一個公廁,跟著往右,在走到第五家的時候,何雨柱上前敲了敲門:“喜寶叔在家嗎?”
“吱呀...!”
門被開啟,一個年紀大約四十多歲的男子看著何雨柱和何雨水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我是何雨柱,這是我妹妹何雨水,我們是來找喜寶叔的。”何雨柱上前一步。
“柱子哥...!”誰知道對方連忙笑了起來:“我的天,我是王單呀...這有多少年沒見了,你們怎麼找到保定來了?”
“王單!”何雨柱和何雨水也是齊齊的笑了起來。
王單是王喜寶的獨子,以前王單在何雨柱家住過一段時間,所以何雨柱和王單是認識的,並且三人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面,這一次相見倒是非常的愉快。
“柱子哥...你可真精神,我可是聽說了,你在四九城可是做大生意,開了好多店...。”王單連忙將何雨柱和雨水請進了家門,然後給兩人倒水。
“你怎麼樣?”何雨柱問向了王單。
一聲嘆息,王單倒完水坐在了何雨柱的身邊道:“我以前是保定機床廠的工人,六十年代機床廠是效益非常好的企業,保定的年輕人都以機床廠工作為榮。
我也算紅過一陣子,七十年代的時候,我花了力氣將兒子和女兒都給塞進了機床廠,本來以為這樣就可以端個鐵飯碗。
誰知道,現在機床廠不行了,我倒是將我的孩子們給害了。
我家三個人都在廠裡面,廠裡面認為這樣不對,所以我現在就病退了,一個月廠裡給二十塊...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從開放以後,很多的鐵飯碗企業一直面臨開放以後所帶來的種種衝擊。
“原來是這樣。”何雨柱點點頭:“對了,王單,這次喜寶叔說我爸死了,到底是什麼情況?”
“哎...!”王單看著何雨柱道:“柱子哥...這次其實是我爸有些誇大其詞了,大清叔沒死,不過,也是活得比較艱難。”
“他怎麼會活的艱難?”何雨水連忙問道。
這個時候,王單再次嘆息一聲:“還不是白寡婦一家作孽,當初大清叔拋棄了你們,來到這保定府,他有一手好廚藝,在一個大餐館裡面做大廚,一個月的工資,不僅僅夠白寡婦一家吃香的喝辣的,還可以餘下不少。
這些年白寡婦的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全部都是靠大清叔的錢,結婚生子,誰知道這一家都不是東西,以前大清叔能賺錢的時候,他們都敬著大清叔。
可是等現在大清叔不能賺錢之後,就直接將大清叔掃地出門了,現在大清叔已經被這白寡婦一家給趕出來快三年了,三年的時間,大清叔就是靠著撿一些破爛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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