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屍體沒涼透她就敢光明正大的勾搭男人。
她會在乎蘇老爺的死因才奇怪了。
張顯宗又問:“任威呢?”
說起任威,李奎頓時來了精神:“您真是神了,那老頭果然有問題!”
張顯宗也來了興趣:“什麼問題?”
李奎道:“咱們的人一路跟蹤任威到了任家鎮,留了兩隊人守著任家,其他人則是去鎮上打探訊息。這一查,還真查到了有用的情報。”
張顯宗好奇的問:“什麼情報?”
李奎道:“任威這一脈,從那個拜師大宋提刑官宋慈的先祖開始,幾百年來一直都是單傳,而且全都長得一模一樣。”
“這怎麼可能?”張顯宗果斷搖頭。
李奎頓時一拍大腿:“我當時聽到這話,反應跟您一模一樣。我還擔心他們搞錯了,親自去了一趟任家鎮。我詢問了當地的老人,結果那些人全都是這麼說的。”
張顯宗問:“他們家的人有沒有兩個同時出現過?”
李奎連連點頭:“這個問題我也問了,任家的孩子一切正常,並沒有特別之處。”
“那就怪了。”張顯宗聽的一愣。
難道生物學不存在了?
無論是從遺傳還是變異的角度,這種情況都不可能實現。
張顯宗想到了什麼,問:“任威不是有個兒子叫任發,接替了他的位置在縣城裡當仵作。你去把人找過來,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這麼像。”
李奎搖頭:“我去任家鎮之前就派人去找過了,那傢伙不在家。聽說是天津衛那邊出了大案,巡捕房派人把他叫過去驗屍了。”
張顯宗意外道:“天津衛出了大案,我怎麼沒聽說過?”
李奎小聲道:“據說是被大帥下了封口令,所以才找外地的仵作。要不是調查任發的行蹤,我也發現不了。”
張顯宗點了點頭。
他對那位大帥的做法並不意外。
大帥的好事將近。
這時候要是出現了大案,不僅傳出去不吉利,傳出去會被人藉機針對。
張顯宗問:“任發什麼時候走的?”
李奎道:“三天前。就是因為他走了,蘇夫人才派人把任威請了出來。”
張顯宗眉頭微皺:“這麼巧?他剛走蘇老爺就死了。”
李奎一愣:“老大,您懷疑五老爺的死跟任發有關係?”
張顯宗不答反問:“你不覺得巧合有點太多了嗎?”
李奎猶豫了一下,遲疑道:“老大,除了任家的男人都長得一樣,我感覺其他的沒什麼巧合啊。任發去天津衛是大帥下的命令,他只是聽命行事。”
張顯宗擺了擺手:“你立即派人拿我的手令去一趟天津,查一下任發是不是真的去了巡捕房公幹,有訊息了立即彙報。”
張顯宗掌握了牛馬之力後,破案根本不講證據。
他更看重直覺。
而且他的直覺至今還沒錯過。
張顯宗對任威身上散發的那種危險的感覺記憶猶新。
那個老傢伙絕對不簡單。
正在這時,一個士兵快步從門外進來。
李奎認出來人是留在蘇府保護蘇夫人的人之一,連忙問:“出什麼事了?”
士兵一口氣從蘇家跑過來,累的氣喘吁吁,好半天才緩過氣。
“蘇夫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