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攆不走他,江河也就隨他了。
把他趕到另一邊的床上去,哥倆隔著老遠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直至江河沒了回應。
江河睡了,江海興奮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這些錢是經過他手中最多的現金了。
帶著興奮勁,也不知道折騰到幾點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江海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江河蹲在地上洗著東西。
“大哥,這麼早你洗什麼呢?”
江河一哆嗦,隨後無事一般回道:“沒啥,臭襪子。”
可不能讓這小子知道他在洗內褲,不然他指定刨根問底個沒完。
想想昨天晚上那好幾個大美妞兒的荒唐夢境,舌頭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要能實現就好了...
除夕夜裡,江家跟去年一樣,江愛國兩口子在包餃子,其他人都盯著電視等待著春晚直播。
同去年相比,江河看的格外認真。
90年的春晚舞臺,在江河眼裡就是神仙打架的舞臺。
小品之王登臺表演,成為多少人的回憶。
今年也是被後世很多B站年輕人形容為“夢開始的地方”,因為正是這年,我們的“唸詩之王”、“東北教父”、“押韻狂魔”趙本尖,上場了。
南方人認識趙本尖大機率都是透過春晚,而北方老一輩人認識這位小品之王可就很早了。
80年代時,他就憑著一個《摔三絃》在鐵嶺出了名。
到了86年和潘子搭檔《大觀燈》名揚東北。
“天下第一瘸”和“天下第一瞎”的名號那可不是說說而已。
人品如何咱暫且不談,就80年代末期那會,春晚常客的姜坤到了東北演出抖出的包袱都不響。
用觀眾的話來說就是“馬達馬達大內”還差得遠呢。
當然姜坤也是趙本尖的貴人,正因為有了他,後者才能登上春晚的舞臺。
幾個節目過後。
趙本尖身著軟踏踏中山裝、解放帽和黑棉鞋,雙腿打著彎兒走上臺。
【你說我兒子淨出新鮮事兒,讓當爹的替他相媳婦兒;那孩子那點都好,就是有點驢脾氣兒;這也不怪他,我也是這味兒。】
一口氣咣咣咣說完,臺下立馬爆發了笑聲和掌聲。
屋裡也是一陣樂,就是看了許多遍的江河也是樂的不行,押韻狂魔可不是吹的。
江愛國兩口子餃子也不包了,樂呵呵的看著電視。
笑聲基本上就沒停過。
小品末段,兩個老人你一句我一句句讀著信件那段更是一絕。
趙本尖讀信件到成雙配對,裝作不認識後面兩個字,得到回應嘻皮笑臉的說我認得。
江愛國更是樂出了後槽牙。
也是個悶騷的貨...
接下來其他節目雖然都很不錯,可能讓江河好好看的也就《小揹簍》和陳小二的《主角與配角》。
直到剛過半夜12點的時候,他的眼睛才瞪的老大。
電視裡主持人趙中祥拿著話筒:“各位觀眾,各位來賓,現在報告大家一個好訊息。xxx和xx來到我們的現場,來問候大家看望大家,讓我們以熱烈...”
江河piapia的跟著鼓掌,要是能跟這位和自己同姓的扯上點關係,自己在腳下這片土地差不多就能平趟了吧。
別說陳開哥一家了,讓他們綁在一起咱也無所畏懼啊!
電視機裡接下來的話,江河一句沒聽。
他已經陷入到yy當中,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