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的莫凡跟著呂誠走出了山洞。
看著眼前遍地的妖魔碎屍，莫凡的臉色有些不對勁。
“誠哥，這是……什麼情況？”
“你乾的啊。”呂誠說道。
“你發瘋發狂的時候，我看你精力旺盛，就把你丟到妖魔群裡，正好，那個時候的你需要精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
陸年和他手下的那些軍法師太過於脆弱，根本扛不住血利子的實驗，到頭來，還是得用莫凡這個能抗住血利子的人來做樣本。
反正有他在，馬符咒分分鐘就能恢復，刀龍這個黑氣巫師也有的是辦法救活莫凡，所以，在實驗開始沒多久，那些樣本用光之後，血利子的實驗就讓莫凡來當小白鼠了。
而為了防止莫凡甦醒之後拒絕實驗，刀龍在他的靈魂上動了一點手腳，身體是醒的，意識是沉睡的，對於那些實驗，莫凡是一點記憶也沒有的。
“我乾的？”莫凡一愣。
這一堆的巨亡蜥，都是戰將級妖魔吧？
都被他手撕了？
“當然，你在惡魔化之後的力量，已經能跟統領級妖魔打的有來有回了。”呂誠說道。
“統領級？”莫凡一臉懵逼。
統領級妖魔好像連高階法師都得一個小隊才能面對的吧？
他這麼牛逼的？
不對！
“那個……我惡魔化的時候，沒傷到你吧？”莫凡面露古怪。
呂誠挑挑眉，“傷到我？就你？”
“……”莫凡。
所以你個怪物已經能輕鬆碾壓統領妖魔了是吧？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呂誠身上卻連一點灰都沒沾到！
這傢伙現在到底是什麼水平？
“行了，你醒了，我們也該走了。”呂誠揮揮手，在空中盤旋的驚雲很快飛了下來。
“對了，你身體裡的惡魔血脈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但你靈魂上沾染的惡魔氣息是不會消失的，等到你達到高階覺醒新魔法的時候，惡魔系應該會再度出現。”呂誠說道。
“惡魔化雖說可以讓你獲得跨越階層的實力，但那東西需要大量的精魄作為祭品，不然，你的靈魂和生命能量都會被黑暗抽乾。”
“所以，這東西你使用之前一定要慎重。”
“我以後絕對不用！”莫凡感覺這惡魔系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的身體現在就跟透支了一樣，全身無力，而且，星雲能量一直恢復不上來，有氣無力的。
精神世界疲憊不堪，感覺接下來好一段時間他都得閉關恢復了。
“這可由不得你。”呂誠揮揮手，驚雲振翅高飛，朝著安界飛去。
“有很多時候，很多事情，不是你想不做就能不做的。”
“就像這次，如果不是我在，如果不是陸年那個腦殘連我的主意都打上了，甚至指使帝都學府的院長把我派來當帶隊老師，你覺得你們有多少人能活？”
“如果我不在，你覺得會發生什麼？”
“我……”莫凡一時語塞，臉色有些難看。
當時廖明軒可是在他眼前被那個瘋子給幹掉了！
毫無顧忌的殺人，他可不覺得那個陸年會留下活口。
“雖說這種開掛的東西多少要付出一些代價，但是，總比遇到問題的時候只能乖乖等死的好。”呂誠說道。
“有點後手，總是好的。”
他可沒興趣時時刻刻盯著莫凡，惡魔系的力量植入後，莫凡是死是活，可就由不得他自己了，身在黑暗位面的聖主隨時能感應到莫凡的情況，隨時都能給他開掛。
就算莫凡想死，聖主也能給他踢回來。
惡魔的工具人，可沒有抉擇自己生死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