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改口可還真快。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這身邊的極寒之氣的源頭，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眨眼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哼！”
“算你識相。”
某位仙子在心裡暗暗自得.....
當然，她臉上是不會表現出來的，反而有一絲紅潤，不知不覺，已經爬上了她的額頭，將雙鬢，以及雙耳，染成了一片緋紅。
“這是羞的嗎？”
李牧已然看呆。
“你眼珠子能不能正經一點，看哪呢？”
雲霄仙子嗔怒。
要知道，此刻那下界，還有著一場事關人族生死，事關人道與天道，未來無量量劫的因果與氣運之爭，尚未了結呢。
“你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也就是此時此刻，此地只有她與李牧兩人。
要是換作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雲霄仙子也敢保證。
她只可能會撫袖走人。
“哈哈哈哈......”
“好吧，那就不開玩笑了。“
李牧也不是不分輕重之人。
也知道這個時候不宜分心。
只不過，即便他有心再插手洪荒之事，人族之事，人道與天道之爭，此時也愛莫能助了好吧？
眼下只能看女媧娘娘，這位人族的聖母，到底會做何等選擇了。
她要是不夠強硬的話。
這結局.......
“唉。”
“恐怕還真夠懸的。“
兩人也不再說話，於是將目光再一次投向了洪荒大地。
此時此刻。
女媧娘娘雖仍是引而不發，但也不是什麼沒有做的。
“老師，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汝等可否聽吾一樣，此事就此做罷如何？”
她還是想要息事寧人。
作為玄門天道聖人，也作為人族的聖母娘娘，她雖然因為當年權柄遺失一事，此刻並未曾再次加持人道聖人的光環，但也不是全無收貨的，至少，單論人道功德，人道氣運，也不在其他幾人之下。
只不過，她也犯了一個與李牧一般無二的錯誤。
李牧為追求本體的修為大進，早早的破入混元，並且將自己摘出這一次的人道與天道之爭，而主動放棄了當初自己垂手可得的一尊太古人皇業位。
這其中到底是掙了？
還是賠了？
恐怕換誰來都難以說的清楚了。
那麼她女媧娘娘？
當年可是人族唯一的主人，創世神靈，是能夠決定人族生死的存在，卻為何落得如今這樣的下場？
人族的主，她還真就做不得了嗎？
“娘娘，你可不要忘了，當年答應貧道之事？”
太上聖人那毫無波動，亦毫無感情的聲音，直接響徹於寰宇之上。
震驚！
怎麼能不震驚呢？
大家簡直震驚呆了，連下巴都快已經地上了。
“我沒聽錯吧？”
“看起來，女媧娘娘捨棄了人教教主之位，不但沒撈到人情，反而還倒欠了太上聖人的一個天大的人情。”
這買賣。
握草。
到底是怎麼幹成的？
連李牧都好奇的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