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
“咦？”
“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不妥，不妥……”
李牧連忙收斂心神，下一刻開始蛇皮走位，他明明有機會絆倒這與他對敵的大巫的，卻突然佯裝不敵，讓對方給絆倒了。
竟然還剛好倒下的就是靈韻與碧霄兩人所在的方位。
“你們兩還真是…………不知死活。”
他眼睛眨了眨，說道。
“什麼？”
靈韻與碧霄兩人莫名其妙，下一刻，花容失色。
因為已經被李牧捏在了手心。
“轟”
彷彿一個訊號被點燃了一般，大戰之地的山嶺炸裂，自那盤…古神殿所在之地開始，整個九鳳一族守護的巫族祖地，“轟隆”一聲，同時陷入了地底深淵。
露出一個黑漆漆的巨大窟窿。
就彷彿是有一頭吞噬巨獸隱藏在其中一般。
這簡直是一個巨大的災難，不管是人族大軍也好，巫族也罷，只這簡簡單單的一下，當場就十去其一，巨石壓傷濺傷者更是不計其數。
但這還沒完。
就在人族高手與截教的妖仙們不知所措的檔口，一道道黑光自地底深淵而上，簡直就像是太陽初曉的光芒一般，反照蒼穹。
不過卻是黑暗版的。
這些黑光簡直無孔不入，只要是被它侵襲了人族或者截教修士，便會像下餃子一樣的掉落，毫無還手之力，反倒是哪些巫族戰巫，巫將，卻彷彿是吃了十全大補丸一般，不但無事，甚至還有了更進一步的徵兆。
“這是怎麼回事？”
所有剛逃過一劫的人紛紛大驚，他們爭先恐後的朝遠處遁去，唯恐躲之不及。
李牧，自然也是一樣。
他甚至比所有人都快，要不然也不會故意假裝不敵了。
抓了靈韻與碧霄兩人直接遁走。
現在的他，早已經處在安全區域，不過卻沒有惶恐不安，因為他知道，接下來才是決戰的開始。
光，無窮無盡的光，自九天之上而來，那是玄黃之氣，也是人道功德，它同時也還是一柄聖劍，一柄上刻日月星辰，山河地理的聖劍。
軒轅劍自蒼穹之上緩緩而下，憑藉其中蘊含的人道氣運與功德，果然就穩穩當當阻擋住了黑光的侵襲。
同時讓所有人，內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因為他們知道，這必然是軒轅聖皇親自出手，也只有他，才能如此輕而易舉地釋放軒轅聖劍的所有威力。
不過，也就如此了。
因為這些黑光也彷彿是無窮無盡的，不管人道功德淨化了多少，它只會從地底深淵裡噴出來更多，甚至就像是故意的一般，主動去與這些人道功德接觸。
巴不得它們一起互相抵消，互相一同化為烏有………
簡直，讓人心痛！
“這是什麼？”
恢復自由的靈韻與碧霄大驚。
“先天濁氣。”
李牧沉聲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