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史書記載,他奉黃巾首領張角之命,在東漢首府洛陽等地聯絡各方太平道信徒,作黃巾起事的準備工作,並聯合部分宦官和禁軍的力量為內應,準備裡應外合閃擊洛陽。
歷史上的馬元義絕對是個很厲害的人,要不然大賢良師張角也不會將聯絡各方信徒的任務交給他。
不說在大漢龍廷的核心之地洛陽潛伏是一個何等危險的事情。
光是召集荊州、揚州的人去鄴城也不是一個小事。
當時是冬天,去鄴城還要跋山涉水,還要渡過黃河。
而最後就是因為就是他的事敗露被抓,導致張角被迫改變計劃,提前起義,提前揭開三國的黃巾之亂。
可以說這位馬元義也算是在歷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了。
只是歷史上只說他往來於洛陽和荊州一帶,沒想到遊戲中這位神上使馬元義居然還千里迢迢來到了涼州,負責涼州的起義準備。
不過,憑前世的記憶而言,這張普普通通的臉怎麼好像和馬元義對不上啊。
不知是不是看出了陸天的想法,馬元義緩緩將手伸到了腦後,用力一撕,那張臉皮就被生生地扯了下來,他之前的臉部居然是一張製造地萬分精細,足以以假亂真的人皮面具,
而摘下面具的臉比之前面具之上人的臉的年紀要小上幾分,長著一張方正平和,氣質儒雅,略帶著書卷氣的臉,不像是個道人,反而更像是一位儒生。
看到馬雲義在自己面前突然換了一張臉,陸天也是有些詫異,不由得感嘆太平道果然有些強大的手段。
“公子不必驚訝。”馬元義長長地虛了一口氣,“不過是大賢良師的一個小手段罷了。”
得知了馬元義的真實身份之後,陸天說話也客氣了許多,畢竟他也算陸天進入《文明新世界》以來第一遇到的三國曆史上的大人物,既然對方都如此坦誠相待了,陸天自然也不好再矯揉做作了。
就算前世中他玩了幾年遊戲,這種級別的原住民歷史武將他還沒接觸過幾次。
陸天在說話間也是給出了自己的條件,
“馬渠帥你倒可以完全放心,作為異人,我對太平道也沒有什麼偏見,對於我來說,只要你能夠給予我足夠的好處,我也是可以和太平道合作的。只是究竟合作到什麼樣子,那就要看你們太平道的誠意了。”
“公子倒也是個坦誠的人物,那就再好不過了,那敝人也就不再多廢話,跟你直說了吧,我這次來到涼州,就是想要助大賢良師聯絡祁連群盜,和涼州各地
尤其是湟中谷地的羌人們,他們多年以來早就已經忍受不了當今漢王朝的腐朽統治了,已經蠢蠢欲動,而我這次來,就是來聯絡他們,為之後的改天換地做準備。
太平道之所以為太平道,自然是要給天下百姓一個太平,而這天不行,那我便換了它。”
這天不行,我便換了它,這話倒是說的十分霸氣。
馬元義看著陸天的眼睛說道,看來他還是有誠意的,基本將自己的任務完全告訴了陸天。
陸天聽到他的話,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太平教的觸手已經伸的這麼長了嗎,居然連地處荒僻之地的西涼都已經被默默佈下來了大局。
“好說好說,那麼我又該怎麼樣和你們合作呢。”
陸天眼神銳利地盯著馬元義,自然是看著馬元義,再次提問了。
“這麼把,我正好不太熟悉金城郡一帶湟水谷地之中的羌人的情形,看公子的情形,應該對於羌人比較瞭解吧。”
說話間馬元義用一種忌憚的眼神瞟了瞟手持武器,守衛在陸天身邊的壯漢野利平,剛才野利平的表現也是讓他十分記憶猶新的。
雖然野利平不算什麼武道高手,但是之前的蠻力也讓他吃虧不小了。
“是的,那是當然,我在涼州之地中,自然沒有少和羌人打交道。要說對於羌人的瞭解,恐怕沒有幾個人可以和我相比的。”
陸天當即就開始扯起來了謊話,笑著對馬元義說到。
“那就再好不過了,我對於涼州之地的情況並不瞭解,不過有了陸君之助力就不一樣了,到時候聯絡羌人就交給你了。”
馬元義的臉上的表情也是緩和了許多,不管怎麼樣,至少陸天願意在和自己合作,那就還有談下去的可能。
而且自己也能夠脫身了,要不然若是被陸天交到官府,敗露了行蹤的話,那麼大賢良師的計劃可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