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司樾仰頭將甘甜的美酒一口乾盡,想著這老傢伙也是夠陰險的。
溫笠聽完司樾的講述,他搖著頭一直在否定,嘴裡嘟囔著“不,不可能,師父是不會那樣做的”
司樾突然有些心疼溫笠,但真相就是殘酷,不想面對也得面對。
“你也不動腦子想想,為什麼每一次你去找醫生問情況的時候,李山都會阻撓你”司樾就是要狠狠的扎一紮溫笠的心。
“為什麼,這次他說要手術費的時候,告訴你特別的急切,讓儘快湊錢”
司樾走到溫笠的面前,告訴這個少年一定要清醒,李山只不過把他當做掙錢的棋子罷了。
溫笠一直低著頭,但劇烈顫抖的肩膀暴露了他此時的狀態,司樾拍了拍他的肩膀,溫笠突然衝了出去,司樾也沒有阻止,轉身拿起酒瓶又將空空的杯子倒滿。
“樾兒,你沒有做什麼不該做的事兒吧?”
羅九年走到司樾的身旁,同樣講空空的酒杯倒滿,與司樾碰了一下。
“我該做的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
與羅九年碰杯後,司樾將杯子裡的酒喝盡。
“這老頭不是喜歡裝病嗎”司樾轉身又將空被子倒滿“我就讓他真的體驗一把瀕臨死亡的感覺”
司樾才想喝,羅九年就攔住司樾的豪飲“你已經喝了很多了”
司樾笑著將羅九年的手拉開“沒關係”說完了,又是一口悶。
回去的路上,司樾一直安安靜靜的靠在副駕駛座上,羅九年也不說話,車開的也是很穩,曾經的他也是如溫笠一般的少年,遇到了自信張揚的司樾。
那時的司樾也是用了同樣的招數和問題就收了他,現在能讓司樾看中的人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
希望溫笠那小子不要讓司樾失望。
褚楠木今晚失眠了,最近媳婦老是不著家,也冷落了他呢。
他端著一杯白開水,站在窗邊看著陰鬱的天空,嘆了一口氣。
就在他發呆的時候,一束強烈的光芒照射過來,他揚手擋住了光線了,看到了車標和車牌號,心裡大喜是老婆回來了。
於是興奮的下樓去接,司樾也懶得將車開回車庫了,剛剛的酒喝的太急了,有些醉人,果然酒量還是要靠練和維持。
司樾有些飄忽,車也是從羅九年手裡接下的,好在司樾現在是微醺,車的速度也是極低的。
褚楠木才出家門就看到了搖搖晃晃的司樾,他不明白情況,但也還是上前接住了司樾。
“樾兒,你哪裡搞的一身酒氣”如果一靠近司樾,褚楠木就聞到了濃烈的酒味。
司樾嘿嘿一笑抱住了褚楠木“老公,我好想你呀”
憨憨的舉動和甜甜的嗓音衝昏了褚楠木的頭腦,此刻他好像也喝多了。
“哼,小丫頭就會說好聽的哄我開心”
看著司樾嬌憨的樣子,褚楠木再也說不出責備的問話,將司樾抱著臉上洋溢著藏不住的幸福,走進了褚家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