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激靈就站了起來,我的呼吸久久不能平靜。
202號病房就是小天住的,那小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好好的人,肝臟居然會被溶解掉,這完全違背了自然規律!
隨後,我問了小天的遺體在何處,工作人員說我不是病人家屬,所以不方便透露。那個停屍房的工作人員告訴我,小天的死相太慘了,眼珠子瞪得和銅鈴一樣,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
工作人員還和我聊了很多,最後因為他要處理新一批的遺體,所以就終止了和我的談話。
離開第一人民醫院,我的心情一下就跌落到谷底,我可以想象小天那樣的死狀,他一定承受了很多痛苦。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我碰到跛足老人,小天也不會摻合到這件事情上。從另一個角度講,小天是唯一可以給我作證的人,可他就這麼死了,就好像有人要故意封口。
但是小天死亡的特徵太詭異了,肝臟溶解可不是隨隨便便能夠做到的。我的腦海中一下就浮現出那個跛足老頭的詭異笑容,他在銀行的時候還用命令的語氣讓我存冥幣。
難道真的是衝著我來的?
小天因此也牽涉在其中,原本小天只是確診為肝癌晚期,可是他答應幫我作證的那一刻,提前進入了死亡的圈套!
天空悄然下起了雨,五月的華城將要過了梅雨時節,馬上就要迎來夏季的雷陣雨了。
我騎著電瓶回到出租屋,身上早已經被雨水浸透,就在我剛脫下外衣的時候,我感覺似乎有人在偷窺我!
猛然間,我從窗戶外探了出去,可是對面的樓層以及樓下的道路都是黑漆漆的。
我調查跛足老頭的這件事也因為小天的死亡而終止,我能夠清楚的知道,現在不能繼續找跛足老人了,要是牽連更多人,他們像小天一樣死了怎麼辦?
這一夜,我在唰啦啦的雨滴聲中度過。到了早上,我找出了那個鐵盒,雖然我暫時看不懂紙條上寫的詩句,但是我現在只想著看看長命鎖以及那一對銀鐲子。
這是母親讓孃家人給我訂做的,上面寫著我的乳名“亮亮”。這個名字是母親在懷我的時候想好的,但是後來父親莫名其妙地給我取了現在的名字。
小天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也回到了生活正軌。我是金融系畢業的,除了金融方面的事情,其他的工作都不會。我想到在自己還有一輛電瓶車,不如就去送送外賣,一個月好歹也能管個溫飽。
說幹就幹,我很快就在華城的裕明區一帶跑餐。上班第一天,我的精神狀態還不錯,想著自己總算是迴歸到正常生活了。
可是我從來的早上九點到十一點,外賣平臺居然沒有給我分配單子,我極度懷疑這個平臺的系統出了故障。
我本想打電話問問外賣平臺的客服,而這時候,手機震動了一下。
看到附近訂單的時候,我的心情一下就舒然了,原來真是系統出了點故障啊。
第一個點餐的客人要我送到昊銘路的一個甲級寫字樓,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中午十二點多,估計這些白領早就餓得呱呱叫了。
點餐的客人是個女士,她所訂的餐是酸辣魚,我直接去商家那裡取餐,隨後風風火火地往寫字樓跑。
寫字樓附近是不能夠隨便停車的,所以我把電瓶車停到對面的路旁。本想著將外賣放在餐櫃儲存,但是門口那個保安忽然叫住了我。
我定睛一看,只見這個身材略微魁梧的傢伙指著我說道:“喂,現在這個時間不讓進!”
“什麼?我又沒有上樓,我把餐點放在快遞櫃啊。”
一般人聽到我這個解釋應該會讓透過的,但我不知道這個保安到底抽了什麼瘋,死活不讓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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