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想法也比較簡單,就是找到向黃泉,然後找他把陽壽要回來。如果能夠成功,我就不用去尋找“冀州西”的那個高人。
宋瀟見我還沒有同意,於是開始下廚煮雞蛋麵。不久後,她將熱氣騰騰的麵條放在我跟前:“你看我都給你準備早餐了,就不考慮帶我去瀾殷鎮麼?”
她現在這個模樣我還真是適應不了,平時的傲嬌御姐,現在整得和個蘿莉一樣。如果這是許千媚對我撒嬌,那我肯定受用,這是宋瀟的話,我就感覺不太對勁。
宋瀟的第一副面孔是嚴肅,第二副面孔是笑容,如果我還是不答應的話,她再給出第三副面孔,我可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了。
“哎,我答應帶你去,其實瀾殷鎮也沒什麼好玩的。”
雖然我雖然口頭答應,但還不忘吐槽一下這個地方。
中午十二點的時候,風水大師給我打來一個電話,他問我趙連城是不是去警署自首了。我那時候也是一陣發懵,畢竟我只是讓趙連城立下字據而已,並沒有逼著他去自首。
我本想著問風水大師那個紙條上的三個字是什麼意思,但對方直接給我結束通話了!
收拾行李的時候我將父母留下的長命盒也帶走,上了宋瀟的車後,她看到一則新聞就拍手稱快:“這個趙連城果然做了違法的事情,現在去自首了。”
“我靠?他還真去了?”
我一直覺得趙連城會掙扎一下,但他應該是害怕我昨天對他的警告,所以一大早就去供認自己的罪行。
宋瀟的帶著我去銀行取錢,剛到門口我就一陣哆嗦。這裡正是我上班的那家銀行!
曾經向黃泉就是從這個地方買走我的壽命,現在我一看到銀行就膽寒。宋瀟見我還不下車,她不解地問道:“施體,你發什麼呆啊?”
“沒有……我有些不舒服,能勞煩你給我取錢麼?”我將支票給她遞過去。
宋瀟白了我一眼:“你可真多事!”
雖然她嘴上說著不滿,可卻沒有拒絕。她接過我手中的支票以後就扭著腰胯往銀行走,我仔細地觀賞了一下,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宋瀟,那就是尤物!
趁著宋瀟不在,我將洋娃娃給拿出來透氣。許千媚好奇地問道:“小亮哥哥,我們現在要去哪兒?”
“去調查一件事情,你放心,我這件事情辦完會幫你尋找父母的。”
許千媚跟著我已經有兩天了,按照風水大師說的,她在第七天的時候必須去陰司。所以我現在也馬不停蹄地把自己的事情給辦了。
沒多久,宋瀟提著一個密碼箱徑直上了車。
看到那一箱子錢,我只感覺這是電影裡才出現過的畫面。宋瀟似乎是感覺我的氣質太土,便不再看我。
“宋瀟,你昨晚應該很晚睡吧?莫非是在等我?”
“你做什麼白日夢啊,本小姐會等你?昨晚我給你破解那四句詩詞花了不少工夫。”
“那有收穫麼?”
“有倒是有,第一句我不能理解,可是我第二句理解了。”
我心中一陣疑惑,於是拿出了長命盒中的紙條:“故土思冢親離叛。”
這個句詩詞從字面上的確很好理解,但是深層的含義就不懂了。宋瀟從我手裡拿過紙條,她開始給我分析:“這是講一個人回到自己的故鄉,而且還去了墳地,最後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搞得家破人亡。”
我感覺這第二句也太悽慘了點吧,重點是,這詩詞是我父母留下的。按照正常的邏輯,父母給孩子的寄託都是美好的,而不是像這樣帶有厄運的。
現在我開始質疑寫這張紙條的人是誰了,我母親在生我的時候難產而死,所以她也不可能在懷孕期間給我寫這種不好的詩詞。
至於我爸,他是石旦子村的村長,平時忙完工作就和人打牌下象棋,這樣生活風格的人不可能寫這種有深刻內涵的讖語。
最為關鍵的是,我爸連初中都沒讀完就去村裡參加生產工作了,這樣的人能寫詩?
我現在抱著盒子的呆呆的想著,而宋瀟毫無徵兆地發動了車子,我不小心將頭給磕了。宋瀟連忙說著抱歉,因為車上準備了醫藥箱,所以宋瀟親自給我抹藥。
如果是平時,我現在被一個大美女伺候必定一臉豬哥相,可我腦子裡全是關於父母和我的往事,我的確沒有心情注意眼前的情況。
宋瀟給我抹完藥後說道:“你係好安全帶,要是順利的話,今天下午一點我們就可以到瀾殷鎮。”
我才剛繫好安全帶,宋瀟猛地一踩油門,那開車速度都快超過火箭了!